或许是因为能放松下来跟郁启非好好在家度一天的日子不多,没有过多的想要永远留下来的记忆可以盘点,所以觉得那些日子过得也算是另一种程度上的“稀里糊涂”。
两年来他依然没有时间考驾照,甚至想永远不考虑这件事,因为蹭郁启非车的那点时间很舒服。
他可以放下在外界面前保持端正的姿态,懒散地往副驾驶上一靠,闭目养神,他的小郁同学有时候会保持安静,他就默默用耳朵感受郁启非的每一项操作,想着他开车时的专注模样,靠转弯的次数判断离家的距离。有时候会聊天,有一句没一句,这时他的声音懒懒散散,郁启非不止一次说过这样听起来像撒娇,他也不改。
今天郁启非的话就比较多,从接到他开始就几乎没停过。
陆惟知道这是自己要调到总部的缘故。
他用了两年时间修完了大部分的课程,等到大三就只剩下了寥寥几门课,每周抽那么几个小时回趟学校就够了。于是陆博容最近把他调到总部,想带他正式融入公司高层。
然而总部离大学城远得很,郁启非就陷入了想搬家搬到市中心但是他在学校这边还有课的两难决定里。
车停到家地下停车场的时候,郁启非依然没想好怎么办,陆惟下了车在驾驶座的门边等他,把人抱了个满怀,他把头埋在郁启非的颈窝里:“别管那些事了,我想做。”
郁启非紧张兮兮地望了望两侧,幸好没人。
两人几乎是粘在一起似地进了电梯,陆惟从郁启非伸长手臂,按下了楼层键,随后转了个完全背对摄像头的角度,隔着衣料摸郁启非的小腹,他知道郁启非最近有健身。
“我检查一下你的成果,有腹肌了没……”陆惟冠冕堂皇地说。
夏季的衣服单薄,隔着一层T恤,很容易撩出火来。
郁启非有些僵着,很怕待会电梯开了外面有人,但陆惟知道他脸皮薄,在门开的前一刻松开了手。
门外没人,郁启非没走两步,身后的人又贴了上来,热烘烘的,像一条黏人的大狗。外面的温度多待一会儿就会出汗,但是郁启非又奇异地觉得能忍受身后人的热度,他输入密码的时候,陆惟已经悄悄解开了他的腰带,撩起一角衣摆。
郁启非忽然想起来了什么,赶紧说:“今天那个,凌子不是说今天会来吗?”
陆惟一脸无情:“谁?什么凌子,凌什么子,不认识。”
他在玄关处把他按住,手心贴在郁启非腰上的时候,后者甚至因为有些烫而瑟缩了一下,他们都被炎热的天气催得流了汗,摸起来的时候一手湿,陆惟也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