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应笙的抗议,则被陆惟以“我占股份多我有一言否定权”镇压了。
应笙难得惆怅:“儿子长大了,造反了。”
陆惟也难得没反怼他,神情严肃:“遇糖没了,都好过你自己没了,珍惜生命中年人。”
应笙:“我也没到中年!”
好在遇糖的管理层都已经建设得差不多了,而尹学更是趁这次机会直接接手了总店。
陆惟想过让尹学上任可能会有不服的声音,因此还特地准备了向其他店长和老店员开放入股的方案,等开会的时候顺便开诚布公地跟大家谈一谈,免得恶性竞争。
但是也没想到事情来得那么快,没多长时间,就有两家分店的店长同时跳槽,不止是他们自己跳,还带走了不少员工。
店长都签了长期劳务合同,多少有点违约赔偿金,可普通员工流动性太强很少有签长约的,少数签了的也没有规定赔偿金,而且一下子走这么多人填补不了空子,两家店只能暂停营业。
这事明显有人捣鬼,可陆惟查了半天,却找不出什么证据来。
倒是尹学犹犹豫豫地跟他打了个电话:“我心里倒是有个人选,不一定是他。”
“谁?”
“一个叫陆沛兴的,是你同父异母的兄弟吧?”尹学跟在应笙身边,多少听了点八卦,“他之前找人联系过我,想撬我墙角,我当时直说我跟你是同学,他就没再找过我了……”
“他的人具体都说了什么?”陆惟不是很意外。
“想挖我去星曜,说不仅工资待遇一定比我在这边好,还能给我一笔额外的钱。我还没见过哪家公司挖人整得跟收买似的,觉得奇怪多问了几句,他才透露了他是代表陆沛兴来的。”
“怎么当时没说?”
尹学的语气也有点愧疚:“他们那么轻易就透露身份,我以为就是他玩玩小把戏,没当回事……没想到他还撬动了其他人。”
陆惟暗自琢磨。陆沛兴透露身份,保不准带着一丝挑衅的意味,因为他也知道这事做起来肯定很明显,陆惟也一定会第一时间怀疑他,毕竟陆惟也没有别的仇人,就只有陆沛兴会搞点事情了。
所以陆沛兴干脆大大咧咧自己爆了出来,反正他也没留什么证据,陆惟奈何不了他,他还能借这方式气气陆惟。
可惜,陆惟没被气到,他安排了一下遇糖这边的处理办法,交给尹学去做,就又回到了自己正轨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