觅央连连后退:“你说这是拜师的,我不能喝,咱们一般大,我不能叫你师父。”
只是她还在张嘴说着,夜旸直接将那药酒灌进了她嘴里。
“咳咳咳……”觅央被呛得连连咳嗽,嘴里说不出是苦味还是辛辣味。
夜旸将瓷碗一收,自袖中消失,随即面不改色地给她递了帕子。
“好了,你既已饮下拜师酒,日后见了我都要尊称师父,我会每日教你修炼法术,日后定成大器。”
他说话的语气,着实不像个十几岁少年的口吻,感觉活了几百岁都有可能。
觅央稳住神,嘴里的味道还未散去,但那些药酒顺着咽喉入肚,有一种奇特的暖流正一点点涌入胸腔,然后再渐渐散至四肢百骸。
“夜旸公子,你这给我喝的是什么东西?能不能不要那么神神秘秘的,你再这样我就不认你这个朋友了……”觅央总感觉自己被他戏弄得团团转。
“没大没小……”夜旸直接抬手在觅央的脑袋上敲了一栗子,“要改口叫师父!”
觅央一时语塞,看着他那一本正经中带着严肃的模样,都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了。
可是,这拜师之礼本就是莫名其妙的,自己完全是被迫的啊。
“你再不说我可走了……”纵使她相信夜旸不是个坏人,但他若一直说话只说三分留七分要自己揣摩,那她不会再陪他玩这种文字游戏了。
眼见夜旸不说话,觅央掉头就走。
虽然四周全都是深不见尽头的林子,但她也不是害怕之人。
只是觅央刚踏出那空旷地往郁郁葱葱的林子里迈进,原本那些惬意休息的鸟儿瞬间都叽叽喳喳起来,此起彼伏,瞬间传遍了整个树林。
觅央没想到,它们的反应会如此之大。
“喂,你们想表达什么?我听不懂你们的鸟语……”觅央看着那停在不远处对着自己扑哧翅膀叽喳的一只玄色小鸟,也没有再往前迈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