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子不但人长得好,还是个大富豪,连下人都给订的上房,这不是有钱是什么?
魏景天倒是没理会这些,带着金银他们,径自上了楼。
魏景天住的,自然是正中间的那间房,金银住左边,碧桃和连翘住右边。
四人跟着小二上楼时,连翘不动声色的往前走了一步,低声在魏景天耳边道:“公子……
”
魏景天微微抬了抬下颚,连翘继续道:“他们已经跟了我们一路了,还让他们继续跟着吗
?,,
魏景天低声道:“不用管,由着她们去。”
连翘当即明白了他的意思,朝他点了下头,退下了。
直到各自进房,魏景天示意他们不用从旁伺候,都下去休息,三人便分别进了隔壁的房间
,关上了房门。
而魏景天站在房门内一步之遥,忽地停下了脚步,站在那儿并未动弹。
不一会儿便听见门外有很轻的脚步声,并非轻功的那种,而是来人确实举止比较轻缓。
再接下来,魏景天便听见了门外的敲门声。
魏景天扬问了一句:“谁?”
门外有人轻轻应道:“是我,蝉衣。”
原来正是跟了他们一路的魏蝉衣,如今的齐王妃。
魏景天又停顿了片刻,做出一副犹豫许久的姿态,这才上前去给魏蝉衣开了门。
魏蝉衣是孤身上的楼,应该是她又以丰富,让手底下的人都在楼下等着,自己来到了魏景
天的房门前。
魏景天面上看不出情绪,只低声道:“不知王妃找景天,可是有什么要紧之事?”
魏蝉衣看着他,虽努力隐藏,可神情里依然偷着几缕落寞道:“你……你离京这段日子,
过得还好吗?”
魏景天俯身行礼道:“多谢娘娘关怀,景天如今已无大碍。”
“娘娘……你我之间,倒是越来越生分了,景天,你是不是这辈子都不能原谅我了?”
魏蝉衣说着,满脸都是落寞与悲伤,魏景天微微低首站在那,似是因为身份有别,不敢直
视魏蝉衣,因此自然也没看到魏蝉衣脸上的神情。
只是听她这么说,下巴压的更低道:“娘娘说笑了,景天与娘娘并无多大恩仇,又何来原
谅不原谅一说?”
魏蝉衣听他这么说,心里更难受了,张嘴想说什么,可想到自己如今的身份,又还能说什
么呢?便主动转开话题道:“你这次回京,打算住多久?”
魏景天道:“待到祖母病情有所好转,魏景天便会回安州城。”
“因为他? ”魏蝉衣脱口道。
“自然是为了家中妻子,况且景天的家,本就在安州城,不论出来多久,人总要回家的,
娘娘也早些回去吧,免得王爷担心。”
魏蝉衣微微红了眼道:“怎么,你赶我走吗?”
“自然不敢,只是景天与娘娘比较男女有别,听闻齐王对娘娘十分的爱慕,若是因为景天
,让娘娘与齐王之间生出误会,那便是景天的不是了。”
魏蝉衣抿了抿唇:“他……他是待我很好,可这其中,有几层是因为我的娘家是魏国侯府
,怕是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了。”
魏景天道:“娘娘才思敏捷,美貌无双,齐王自然是折服于娘娘自身的优秀,才与娘娘喜
结连理,共度此生的。”
“那又如何?他再怎么,又哪里比得了你我之间近十年的朝朝夕夕?”
魏蝉衣一激动,又说了不该说的话,这次魏景天没帮她圆了,连忙后退往几步,地上一跪
道:“景天心里绝无此想法,还请娘娘莫要再说这种话来折煞景天,景天如今已有妻子,娘娘
也有了天赐良缘,如此便是最好不过的结局。”
魏景天提起自己的妻子,魏蝉衣忽然想起之前在魏国侯府,魏景天说过的那些,关于他妻
子之事,心里一时有些委屈。
“景天哥,如今在你心里,是否觉得蝉衣如今处处不如你妻子?”
魏景天一怔,看着魏蝉衣蹙眉。
魏蝉衣继续道:“景天哥,我知道你心里其实是恨我的,这点我无话可谁,可你要相信我
,我此生,绝不会害你的,你若是信我,就早早离开京城,离的远远的,再也不要回来。”
魏蝉衣会跟自己说这些,倒着实让魏景天有些讶异,一时间,竟有些摸不透魏蝉衣到底是
真的好心提醒,还是别有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