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辛一听,猛的从位置上站了起来,看着魏国候道:“大哥,我说了,我已经有喜欢的人
,我不管什么小姐,我统统都不想要!”
魏国候听魏辛这么说,一张脸黑得吓人,也没了方才的那份耐心,瞪着魏辛呵斥道:“我
劝你最好死了这条心,你心里喜欢谁,别以为我不知道,魏辛我告诉你,你与那魏景天,绝无
可能!别说他如今已经成亲,就算他没成亲,你们俩也绝对不可能!”
魏辛一脸吃惊道:“大哥你胡说什么啊?我……我几时说那人是景天了。”
这下轮到魏国候吃惊不小,看着魏辛怔怔道:“怎么,不是魏景天?那……那是谁?”
魏辛红了红脸,有些不好意思道:“我、我以前,确实对景天有……有些想法,只是后来
我也明白了,景天对我,并无此心思,我魏辛,总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幸好后来,我遇到了
真正对的人,那个人苍术也认识的,他就是景天大伯家的儿子,名叫魏东亭。”
“什么?魏庄的儿子? ”魏国候只觉得自己今日怕是要犯病心脏,心情这么起起伏伏,便
是年轻力壮之人,也受不了。
魏辛倒是没想太多,如今既然说出来了,倒不如趁此机会同他大哥说个明白,这男人娶男
人的,又不是只有他,魏景天不也娶了吗?他自然也可以。
当即便扭扭捏捏对魏国候道:“大哥,我是真心喜欢他,前段时间,我们之间发生了很多
事,他救过我的命,就连我受伤,也是他一直不眠不休的照顾着我,这些,苍术也都看到了,
大哥,如今东亭已经答应嫁给我了,我们是两情相悦,所以,我准备娶他,大哥你以后,切莫
再为我寻什么良缘了,我不愿意,自然也不想耽搁了人家。”
魏国候仔细看着魏辛的脸,见他说的字字认真,眉眼之间竟还带着一份羞涩之态,就知道
他没有说谎,魏国候此时心中复杂万分,虽然不是魏景天这一点,让魏国候着实松了一大口气
,可魏东亭同样是魏辛决不能接触之人,更何况,当年魏庄屡屡用魏则之死来威胁他,从他这
讹了不少黄金。
如此贪婪之人生出的种,又能好到哪儿去?现如今他必然是利用魏辛的单纯,施计接近魏
辛,目的,怕是和他那个贪得无厌的老爹一样!这一家子人,为了钱财,还真是什么卑劣的手
段都用尽,着实可恶至极!
只是看着魏辛这幅情根深种磨样,魏国候自然不能在魏辛面前露出杀意,想了想,当即安
抚魏辛道:“既然你心里知道魏景天不行就好,至于这个魏东亭,毕竟他爹做的那些事,实在
让人不齿,就连你的性命,也差点儿毁在他们手里,所以这个魏东亭,我还得多调查、多观察
一番,别的,就等我调查出结果之后,再做定夺。”
魏国候没有一口否决,倒是让魏辛看到了希望,以为只要调查清楚,知道魏东亭并不像他
爹他们那样,便会同意他与魏东亭之事,当即便道:“大哥,你查,尽管查,我魏辛的眼光,
难道还会有错吗?”
魏国候回了一句:“如此最好。”
接着,便嘱托魏辛好好休息,一转身,出了魏辛的院子。
魏国候刚走到门口,眼中的杀伐之意肆起,魏苍术听说魏国候与魏辛吵架,刚赶过来,怡
好看到他爹眼里的血色。
魏苍术一惊,忙问了一声:“爹,您怎么了?”
“祸害,全都是祸害!”魏国候边走边低吼着,脸上装作淡定,实则低声说出的话,却字
字透着愤怒与杀气。
“魏景天,魏东亭,他们统统都是祸害!苍术,你为何没告诉为父魏辛与魏东亭之间的事
?,,
魏苍术一怔,忙低头道:“孩儿已经警告过魏东亭了,此人是个胆小之辈,断不能……”
魏苍术还没说完,便被魏国候给打断了。
“还有什么不能!如今他都让你五叔将他娶进侯府了,你说,还有什么不可能?”
魏苍术也没想到,魏东亭居然有如此熊心豹子胆,当即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
魏国候重重吸了两口气,对魏苍术低声道:“魏东亭,魏景天,今晚,就让他们俩一个都
别想再活着见到明日的朝阳!”
魏苍术颔首道:“孩儿明白,爹请放心。”
魏国候叮嘱道:“多带些人过去,挑几个武功高强的,以确保万无一失!”
“是!”
魏苍术刚准备离开,魏国候又道:“瞒着,把那个叫魏东亭的带回来,我倒要看看,究竟
是什么样的男人,能击败魏景天在魏辛心中的地位,甚至让魏辛说出要娶男妻这样的话!”
魏苍术颔首:“我知道了,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