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很老了,肉不嫩,而且还是公的不好吃!母兔子肉鲜美,别吃我,别吃我!”
白钰虽轻,但这么一挣扎也加重了分量,宁无衍一把将其放到了床上,揉了揉自己酸痛的小臂。
白钰躲到了床角瑟瑟发抖,宁无衍长的俊朗,看着倒是个善良之人。
可刚刚进来那人表情狰狞,又说出那样狠的话,今日自己当真是跑不掉了。
白钰抹着眼泪,宁无衍摊手根本不知如何是好。
松和扯了扯宁无衍的衣服:
“爷,他谁啊?这怎么回事?您房中竟有个白发美少年!”
正当宁无衍不知如何解释之时,突然看到白钰的两只兔耳朵,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不见。
抬手,宁无衍一巴掌打在松和后脑勺:
“胡说什么东西?打猎带回来的兔子,刚刚在你进门前逃跑出去,你没瞧见?”
松和摇了摇头。
“我还想知道这人是谁呢?刚刚回来,就看到他在我房中。”
宁无衍说谎,脸不红、心不跳,说的就和真事似的。
“松和,今儿可是咱们自立门户第一天,你没把府中看好进来了人,倒问起本世子来了?”
“啊?不能啊,今儿府上来送您乔迁之喜的人,奴才全都打发了呀?”
松和挠着头,一脸懵样,突然他脑中灵光一现,眼神也变得明丽起来。
“爷,奴才知道了,这定是哪个大人趁着奴才不备,把送您的暖床贺礼,偷偷塞进您房中的,定是这样。”
松和这一番解释,倒让宁无衍长长松了口气。
刚刚他脑中想了十几个理由,好似都太过牵强,松和的这番话,倒是有理有据的。
“哦~原来是送给本世子乔迁的暖床小宠,这也不知是哪位大人的心思,竟如此剔透。”
“可不是,知道爷您活了二十二年都还未经人世,这贺礼真是送到人心坎里了。”
宁无衍脸一黑,语气低沉了许多:
“去告诉小侯爷和其他人,今儿府上不招待他们了,让他们各行回去吧。”
“去请两个太医来府上,还有……你少说句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宁无衍拽着松和的后衣领,强行将人给扔出了房内。
叹了口气,宁无衍走回床边。
白钰满面流泪,眼神之中尽是无助。
宁无衍顺势坐到了床边,抬手轻轻抚摸了白钰的小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