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之前好像也没有这么严格吧。”
阮瑾言正凑在人群里面看热闹,陈默将他从人群里面抓出来:“腿脚刚好利索了,万一在人群里面再被踩一脚,岂不是又要成为瘸子?”
“到时候这满度水城里的姑娘,估计没有一个会嫁给你的。你就等着自己老死在这里吧。”
陈默还未将阮瑾言拉回去,阮瑾言就被前两日来说媒的张大娘扯住了。她拉着阮瑾言另外一条胳膊道:“阮老板,之前给你说的那个姑娘考虑的怎么样了?”
“脾气性格都好,就是年纪大你几岁……”
张大媒婆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陈默狠狠瞪了一眼:“那是大几岁?那是足足大了十岁。”
“你兄长是个病秧子,走路不好身体也不好。”张大媒婆拍拍手:“就这样的姑娘还是我好说歹说才同意的,他还能找个什么好人家,难道还能找皇帝老子不成?”
陈默柳眉倒竖:“你说对了!”
阮瑾言:“……”
听听听听,这都是些什么话?阮瑾言眼瞅着他们俩个要打起来,急忙挡在中间劝和。陈默提着他的后领子就往里面拉扯,将他扔到店里,再关上门。
他对这阮瑾言道:“以后这样的人你能不能少搭理,万一哪天把你卖了你都不知道。”
阮瑾言喜滋滋听着陈默唠叨,他觉得只有在这个的时候陈默才像是个活人。陈默把阮瑾言拽到店里,一个高瓷白杯子被砸到阮瑾言面前。
阮瑾言看着上面红红白白的东西,凑近嗅到了股浓浓的桃子香气。阮瑾言戳了戳道:“之前并未见过,这是你先做出来的嘛?”
“是,用的之前你吞下的罐头。”陈默冷着张脸:“你尝尝,好喝不好喝?”
入口甜软,很浓郁的桃香气息从里面窜出来。阮瑾言喝了两三口才停下,道:“还不错,你这是得到了我的真传。不过这玩意叫什么名字?”
陈默:“脑、浆、迸裂。”
阮瑾言:“噗……”
陈默把擦桌子的抹布扔到阮瑾言脸上:“你那个小男宠生病了,所以本次选秀正式结束,所有的姑娘都被遣送回原籍。”
“病了?什么病?”阮瑾言侧头道:“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他是不是得了大、麻风,现在都不敢出门见人了?”
“不是,他得了相思病,据说再见不到你,就会死掉了。”
阮瑾言手里的东西撒满身,他静静看了一会道:“既然如此,早干什么去了?”
“我打听到的消息还说。”陈默面色似乎是僵硬了一下:“阮修名临死前,将所有的事情说出来,他才会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