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场闹剧打断,檀笙和亚瑟都忘了去找凌夕媃,急匆匆的赶往医院。
同一时刻。
“啊!范姜邢你滚开,别碰我……”凌夕媃像是被烫到了,尖叫着发了疯似的挣扎,手胡乱撕打着,指甲在范姜邢的脸颊留下一道血痕。
“我不能碰那你想谁碰?在别的男人面前脱得精光,在自己老公面前还玩起了矜持是吧?”范姜邢俊脸狰狞,毫不费力的将她两只手腕攥住,拉过头顶,另一只手轻车熟路把内衣扯下,凌夕媃整个上半身都露了出来。
“把你的脏手拿开,范姜邢你真让我恶心!”
她被牢牢制住,仍尽力闪躲着,虽然只是徒劳的挣扎。
范姜邢充满血丝的双眼在她白皙光洁的皮肤上巡视着,没有暧昧不明的痕迹,缓和了些,但嘴里却不肯放松,步步紧逼。
“说,你有没有被人碰过?”
范姜邢不信哪个男人面对一个大美女赤身果体可以淡定。
那个破画家还能单纯的作画,那他要么是个萎的,要么是个同性恋。
但他固执的想要个答案,要听凌夕媃亲口说。
凌夕媃气得浑身颤抖,对范姜邢把自己当个物品的举动深恶痛绝,偏偏他还一次又一次。
再加上被范姜邢碰触,久违的恶心感又冒了出来,要不是被他抓着手,她早就忍不住抓绕那些被他碰过的地方。
范姜邢不会知道,虽然凌夕媃一直骗自己夫妻时间长了都会平淡,但她的身体却无法说服自己再接受他。
从范姜邢的衣服上开始有女士香水味开始,或是衣领沾染的唇彩,又或是一次次的夜不归宿。
凌夕媃抵触他,但他想要跟自己亲密,她不是找借口逃避,就是在事后,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疯狂清洗、自残。
站在花洒下,她不停地搓洗着所有被范姜邢碰过的地方,雪白的肌肤泛红到冒出血丝。
脏,真的好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