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暴还能逃跑,自己伤害自己,却是禁锢。”檀笙的视线扫过那些纤细的抓痕,目光清澈,带着一点不自知的怜惜。
“之前,我是看中你难得一见的黄金比例。现在的你,我更想画。但愿画完后,你能冲破禁锢。”
凌夕媃从没想过,一个女人几近赤果的站在一个男人面前,可以连一点暧昧也没有,有的只是暖意。
她是将自己禁锢住了。
然而冲破禁锢,太难了。
这最好的十年时光,是她赌上一切得来的。
凌夕媃除了范姜邢,一无所有,即使只是假象,她也要维持下去。
“开始吧。我该摆什么姿势?”凌夕媃将贴身衣裤脱下来,不仅没有脸红心跳,还木呆呆的,纯粹是机械的完成一项任务。
檀笙面色不变,眼神平静得像湖水,毫无邪念。
凌夕媃有些羞赧,相比之下,她才是有想多了的那个。
“你最有安全感的姿势。”
凌夕媃坐在贵妃椅上,怔怔地将脚抬起来,双臂圈住小腿。
对她来说,最有安全感的莫过于将自己蜷缩起来。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凌夕媃习惯了这样的睡姿。
从依偎搂抱着范姜邢,变为独自蜷缩。
“这样,可以吗?”
老实说,这个姿势将她的隐秘部位都遮住了,只看得到肩膀、手臂和小腿。
“当然可以。”檀笙调着油彩,余光瞥见凌夕媃僵直地抱着腿,正襟危坐,微微一笑,“放轻松,聊聊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