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说了‘差点’,他不是还好端端的跟你讲电话吗?”
凌夕媃被他满不在乎的样子气得浑身发抖,“你、你就是个地痞流氓!骨子里就坏透了!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你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
早就见识到范姜邢的无耻双标,跟他讲道理根本是对牛弹琴。
“地痞流氓”、“骨子里就坏透了”这些字眼将范姜邢的心扎了个透心凉,当年他可不就是个混混,拐了凌夕媃这个书香门第的千金。
凌夕媃这么维护檀笙,是不是因为他们才是一个世界的人?
人家檀笙可是出了名的大画家,多高雅啊,多有逼格啊!
她配他范姜邢这个地痞流氓可真是太糟蹋了。
“你就这么在乎他?”范姜邢森然一笑,像是露出尖利獠牙的兽,双瞳阴暗残暴,直直对上凌夕媃悲伤的泪眼,说道:“那我告诉你,破坏画展只是收点利息,敢动我老婆,我就敢要他的命。”
凌夕媃抖得更厉害了,仿佛看到了很多年前那个桀骜不驯谁也不放在眼里的范姜邢。
风度翩翩的商人只是表象罢了。
清楚他说到做到,凌夕媃哭着摇头,不敢再赌气,唯恐给檀笙带去灾难。
“范姜邢,我是骗你的,他没有碰过我,就只是画画,真的没有别的了……”
见范姜邢神色冰冷,显然不信,她加重语气,郑重的说道:“我以我父母起誓,我跟檀老师没有任何逾越,我骗你的,我真的只是当他的模特,而他也给我结算了当模特的费用。”
以父母起誓,范姜邢不得不信她果然是说的气话。
得知老婆没被其他男人碰过,从始至终都是属于自己一个人的,他的心情一下子明朗起来,彷如困兽走出牢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