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跳上傅瑞的身上,双腿牢牢勾住傅瑞的腰,然后低头捉住傅瑞的唇,灵活地挑起吮吸。
傅瑞死命挣扎,未果,他从不知道牧子溢力气这么大。
“牧子……唔……”瞥到屋里喝着咖啡好整以暇看着他们的那人,傅瑞的耳朵都红了。
终于,当牧子溢使劲浑身解数尽力展示自学成才吻技终于黔驴技穷的时候,他看到了一个外国人。
牧子溢傻了,看着傅瑞捂着额头头疼的样子,牧子溢当场宕机。
“嗨,在下傅言。”
“嗨,在下大蠢驴。”
瞧瞧,开始胡言乱语了。
春色
第一次和傅瑞家人认真见面却是这么戏剧性的情况,牧子溢进了家门以后就陷入了尴尬境地。无论傅言怎样和蔼可亲,牧子溢都不会再快乐了。
本来安排的满满当当的一夜基情,这时候也不得不延后再议,吃完饭,牧子溢就灰溜溜地回去了。
不过出门前踮起脚亲了傅瑞一口,还拍了拍他的屁股:“下次见!”
看着牧子溢走出家门,傅言笑道:“他真的蛮可爱的。”
傅瑞也跟着笑:“是。傻的可爱。”
看到傅瑞眼里的幸福不似作假,傅言也为弟弟感到开心。这么多年来傅瑞一直孤身一人,在距离家人那么远的故土独自打拼。家里对傅瑞的事业没有一点助力,傅瑞离开家的时候才十几岁,一张单程机票是他这些年比赛拿的奖金,还有别的都是他给邻居除草遛狗兼职赚到的。
家里人以为他只是少年心性,过一两个星期就该知难而退,回家乖乖地继续学琴、比赛,然而傅瑞愣是咬牙坚持住了,并且没过多久就签约了公司,发行了唱片。
后来他就留在了这里。与家人见面不容易,他们一开始靠电话和书信联系,后来有了视频通话。
虽然傅瑞没有抱怨,可是傅言知道他很孤独。他从出生开始的所有记忆都在德国,这里有他的朋友、他的家人、他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