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电梯里傅瑞才反应过来,他又不是十三岁,干嘛还要和哥哥报备。
两个人各自准备,偷偷摸摸地前往幽会地点,别提有多刺激了。
一见面牧子溢就给傅瑞来了个熊抱,大喊:“我想死你了!傅瑞。”
傅瑞情动,立马俯下身子去捉牧子溢的唇,两人黏黏糊糊地上楼,牧子溢看了眼这房子,比之前的更豪华。
“我还没吃饭呢。”牧子溢摸摸肚子。
于是傅瑞洗手作羹汤。
见傅瑞围上围裙,牧子溢跟着傅瑞进厨房,傅瑞做饭,牧子溢作乱。
要是只穿围裙就好了,牧子溢脑海里闪过香艳的一幕场景,不由得咽了口水。
小手沿着腰往上,激的傅瑞手一抖差点拿不住刀。
在傅瑞这里,牧子溢无师自通,轻轻松松就把傅瑞撩拨得发软。
为了厨房安全,傅瑞把牧子溢赶了出去。
不一会儿,傅瑞做了三个菜,摘了围裙回头问牧子溢:“要喝一点酒吗?”
酒可不是好东西,牧子溢心有余悸地看了隔壁带密码锁的酒窖一眼,拨浪鼓似的摇头:“不用了。”
酒后会失足。
人在一个地方摔倒,不可以再摔第二次。
结果傅瑞轻飘飘说了句:“Romanee Conti。”
牧子溢立马改变态度神情严肃:“那我不客气了。”
吃完饭恰好是微醺的时候,牧子溢佯装耐心,还装模作样地打开电视机看了一会儿,傅瑞靠在他肩上,两个人盯着戏曲频道发呆。
咿咿呀呀的唱腔婉转,男人的香气好像唐僧肉一般香甜可人,牧子溢的呼吸很重,喉结滚动,侧过脸去吻傅瑞的鼻尖。
一切都水到渠成,两个人享受着唇齿的缠绵,随后一起倒在了沙发上……
紧张的反而是牧子溢,上一次他记忆全无,倒是显得这次更为生涩。
难耐的呻吟里,牧子溢攀上高峰。
激情之中不知为何,傅瑞的心里突然响起了他和牧子溢作的那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