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牧子溢跟着一大堆字念,念了两句他就明白过来了,惊喜地问:“是rap?”
“嗯……刚刚想到的。”傅瑞本来在专心擦桌子,后来听牧子溢在那里瞎唱,但是听上去意外和谐,于是他灵感乍现,赶紧去写了中间部分的rap。
钢琴的曲调瞬间降低了一个八度,傅瑞先慢慢弹奏,让牧子溢把词读顺,接着两人配合默契,越来越快。
“不行不行,我rap不好。”牧子溢推辞。他是真的不擅长rap。
傅瑞却鼓励他:“总比我唱的好。”
这却让牧子溢来了兴趣:“还没听你唱过rap,唱给我听听。”
“不要。”又傲娇了。
“试试嘛试试嘛。”牧子溢扭来扭去,蹭出一身的火。
傅瑞不得不钳制住牧子溢,然后乖乖唱起rap。
第一句就把牧子溢逗乐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唱的是什么呀!傅瑞你也有不会唱的东西?”
傅瑞恼羞成怒:“牧子溢!哼哼。”虽然很害羞,但他竟然坚持把rap唱完了。
听了傅瑞念经一般的rap表演,牧子溢笑了一阵,终于还是老老实实坐稳,连傅瑞都唱了,牧子溢也不再不好意思。
两个人念念改改唱唱,把曲子修改好以后一回神才发现已是深夜。
“哎,我该回家了。”牧子溢有点不想走。
傅瑞也不想让牧子溢走,可是碍于经纪人,牧子溢不得不走。
两人恋恋不舍地告别。
牧子溢开车回到家,开了门却觉得哪里怪怪的。
说不上来,但好像浮动着陌生人的气息。他屏气凝神听了一会儿,好像室内并没有人。
想到圈内说的一些事,牧子溢缓缓退出家门,然后赶紧往楼下跑。
牧子溢的小区每一幢楼都是独立的,不是住户不能刷卡进单元门,电梯也只能刷到自己的楼层,但是消防通道却是公用且开放的。
他急忙联系了物业,想要看一下自家电梯间的情况,如果有人来过这一层,无论是怎么上来的,只要不是爬窗,都需要从这里经过。
从牧子溢出门开始看起,大约在他走后一分钟,有个戴帽子的女人进了楼梯间。她按动密码,如无人之境,牧子溢都在恐惧她是不是第一次进门了。
接着看了一会儿,牧子溢觉得毛骨悚然,因为他和保安都没看到女人出来。
看帽子,这个女人又是那个私生饭绵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