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刚才两人对话的语气，就好像是认识好久一般。
“酒吧一个调酒师告诉的我，那天的事谢谢你了。”莫天回答道。
顾屿森修长的手指敲打着方向盘：“这声谢谢可是姗姗来迟……”
“顾先生是要去哪里？”莫天转移了话题。
“临海市。”顾屿森说完又补充了一句，“出差。”
莫天眼底闪过一丝幽深情绪，笑道：“这么巧，我也是去临海市，要不顾先生一路载我去，我给你出车费？”
顾屿森有些意外地抬眉看了她一眼，确定她说的不是玩笑话。
“的确巧，我们的三次见面都挺有缘的……”顾屿森转变车道，直接驶上了绕城高速。
这一路，他倒是可以不那么闷乏了。
“莫小姐是哪里人？桐城姓莫的屈指可数。”顾屿森问道。
莫天顿了顿，抱着怀中的大盒子垂着眼帘：“我是临海人。”
“哦？”顾屿森惊讶了一下，“那你这是回家？”
“也算回家吧，但我一直都在桐城生活，今天回去只是要跟过去的生活做一个了断。”莫天看向窗外，视线有些缥缈。
两人的对话在这里中止，车内瞬间变得安静，倒是生出了一丝别样的气氛。
顾屿森将车载音乐打开，里面是他这段时间一直循环播放的歌。
“谢谢你让我这么爱你，再也不需要有人代替，谢谢你给我这段感情，让我不知不觉发现自己……”
“可不可以再爱你，用尽我所有的力气，就算只有模糊的画面和黎明之前，也胜过永远的思念……”
“可不可以再爱你，我会用所有的勇气，就算没有一点退路只有付出，也胜过一个人迷路却还不清楚……”
莫天听着歌，心底的思路有些凌乱如麻。
她倒是不知道，顾屿森的听歌口味变得这么悲伤。
因为莫清的死去吗？
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