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皱了个眉忧心忡忡的,常源问道:“怎么啦?还为唐棠那案子发愁呐?没事儿咱慢慢来。”
陆南风勉强笑了笑,扒拉着餐盘里的饭,小口小口吃着,明明肚子里空得很,但是却没有什么食欲。
自己怎么越来越向怨妇的方向靠拢了呢,陆南风心里想着,暗暗唾弃着自己。
“你们家沈怀,今儿,怎么没见着,不是,每天都可粘你,了,像个小姑娘,似的。”常源边劈里啪啦的扒着饭,边说道,一句话说得那是一个稀碎。
“他……出差了。”陆南风说道。
常源“哦”了一声,说道:“我都快忘了他也是个不大不小总裁来着,之前一天到晚净围着你转,我快以为他是无业游民了。”
他也只是提了一下,很快话题就偏到了别的地方。
中午的闲暇时光过得匆匆忙忙,常源转头接了个电话又着急忙慌的走了。
许清清则拉着他给晚上的晚宴做准备。
陆南风没心思挑那些礼服领带,一心惦记着自己裤兜儿里那小纸条。
“陆南风?”许清清挑东西的手一顿,看着他说道:“你连怎么这么红?”
嗯?
“有么?”陆南风找了面镜子看了过去,脸确实很红,眼眶也红,眼球上都是红血丝。
“你不能是发烧了吧?”许清清举着手探身过来要摸他的额头,被陆南风一闪身躲了过去。
一瞬间两个人都很尴尬。
“那个……我就,就看看你烧不烧,我没别的意思。”许清清比划着解释道。
陆南风笑着摆了摆手:“没事儿。”
他自己用手背贴在额头上,好像没什么特别的感觉,说道:“好像没烧。我没事儿。”
“你……晕吗?”许清清脸上一万个不相信,眉毛一挑问道。
“……嗯,有一点儿。”陆南风道。
许清清不敢碰他,抬起的手又放了下来,说道:“我觉得你应该去量个体温。你八成是发烧了。你要相信一个医生的判断。”
读懂了陆南风不信任的眼神,许清清又特别肯定的补充了一句:“虽然我是个法医。但法医也是医生啊。”
39度2。
陆南风前一秒还在说“不烧”的嘴巴乖乖闭上了,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这还不烧?这还不烧啊?陆局?您这是要上天啊?”许清清举着温度计,连敬辞都用上了,要不是估计这里头的水银,估计已经摔在陆南风脸上了。
“晚宴快开始了……”陆南风很小声的说,原定是在六点,现在已经五点了。
“喝药。”许清清翻箱倒柜的找出了退烧药和感冒灵,给了陆南风。掏出手机看了一下,满脸纠结。
她不应该让一个高烧39度2的病人去参加什么晚宴的,但是陆南风坚持要去。
许清清拗不过他。
参考上一次就知道,反抗的下场就是被敲晕。
她可不想在体会脖子僵硬着疼俩天的生活了。
陆南风还威胁她不许告诉其他人他病了。许清清只能屈辱地点了点头。
一个圈子的顶层一般来讲就是那么几个人,时不时才会有一两个陌生面孔加进来。
许清清很奇怪,明明陆南风说他第一次参加这种所谓豪门宴会,整场下来,却是游刃有余,丁点儿不露怯。
一顿客气的寒暄和开场白之后,大家都是各带着自己的目的,开始了这场宴会的真正意义,都是觥筹交错,言笑晏晏。
陆南风对他们那一开口就是几个亿的大项目没啥兴趣,也不愿意听豪门的八卦和相亲论。所幸这场会宴里认识他的人几乎没有,陆南风有自己绝对自由的行动权,悄然离开了也不会引起什么人的注意。
耳麦里传来了许清清的声音,引导着怎么找到被锁在深深庭院里的唐棠。
陆南风差了唐家别院的通风管道口的护栏,顺着管道爬到了唐棠房间的卫生间。
唐棠现在像个国宝似的,被唐家里派人三层外三层的包着,见一面还真费了老鼻子事儿了。
“你做梦了吗?”陆南风一进来的第一句话就问道,直接把一屋子人都问懵了。
七夕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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