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夏告诉自己不疼,不难过,他的母亲是被她撞死的,他没把自己碎尸万段都已是仁慈,怎么还奢望他救她。
“那温大小姐开始钻吧。”李俊放开温夏,睁开双腿,双手抱胸看着温夏。
“哈哈……快点钻。”包厢的众人开始起哄。
温夏脸色更加苍白了几分,李俊的话还有包厢内如雷般的耻笑声,都让温夏羞辱万分。
温夏的眼睛溢满泪水,她用尽全身力气隐忍,监狱的五年她流了太多的眼泪,而这一刻,不值得!
“好……”温夏攥紧双手,指甲嵌入掌心也不觉得疼,她死咬着唇,双膝缓缓弯下。
秦泽州微眯着双眸,摇晃酒杯的手蓦地一顿,紧抿的薄唇正欲张开。
突然包厢的门被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
“欢迎我回国也不用这样吧,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
宣木扬绅士的把西装外套披在正欲下跪的温夏身上,然后紧楼着她的腰,嘴角似笑非笑的看着包厢里的人。
秦泽州幽深地目光紧盯着温夏腰上的那只手,神情阴沉,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这个侍应生打碎了李少的酒,然后又没钱赔,李少就让她钻裤裆咯。”有人不嫌事大立马说道。
“这样啊,那我给她出了。”
“你凭什么替她?!”李俊有些不满的说道。
“因为,这是小费。”
说完宣木扬微微一笑,在温夏还没反应过来时,宣木扬按着她的后脑勺,一点点凑近。
他的嘴唇覆上去,落在了温夏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