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夏的病情已经初步稳定,可以正常下床走路。
秦泽州为了不影响她的情绪,已经好久没有出现在她的病房里面了。
这几天,一直都是宣木扬在陪着她。
此时,温夏稍微感觉身体有点力气,恢复的比较正常之时。
她就朝着宣木扬开口:“我想回去了,现在到了小雏菊的播种季节,我们的院子里面松松土该种上了。”
宣木扬含笑点了点头:“还有豆花应该也很想我们了。”
豆花是他们养的萨摩耶,温夏很喜欢它笑起来蠢萌的样子。
在他们家里,豆花是最亲近温夏的。
说起豆花,温夏就露出了笑意,显然是想起了豆花犯蠢逗笑的时候。
谈起家里的一切,温夏明显话多了起来,更加迫不及待想回去。
本来说好来北京出差,最多只待半个月,想不到这大大小小的事情耽搁下来,硬生生挨了二十几天。
许久不回家,温夏很是惦记家里的一切,毕竟那都是她一点一滴布置起来的。
里面的一切东西都照着她的心意,一草一木都是心爱之物。
她怎舍得在外面多逗留?
在闲聊中,温夏跟宣木扬就越好了,明天祭拜完温夏母亲之后,就坐下午的航班飞爱尔兰。
睡一觉的时间,刚好到,很适合温夏这种身体不适的。
第二天,一切都准备妥当,温夏跟着宣木扬来到母亲的陵园。
这天,天空中下着朦胧的细雨,深秋的季节已经有了几分冷意,天气也阴沉沉的让人觉得从心底有股悲意。
他们把祭拜的钱纸鲜花放下,温夏拿出一块细白的手绢,轻轻的擦拭这母亲的墓碑。
开口便带上了哭腔:“妈,对不起,这么久了才回来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