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泽州的眼神有片刻的闪躲,他撇开头躲开了温夏坚毅的眼神。
这一段时间,他已经利用国内外的人脉,找到了一个退休的血癌专家,恰好这个专家还研制出了新型特效药。
秦泽州费尽心思才终于说服专家,他都同意半个月后就过来给温夏治病。
温夏的病眼看有被治疗好的希望,他怎么可能在这个紧要关头,眼睁睁看着温夏为了孩子放弃自己的生命。
秦泽州也知道这个时候,劝说温夏很难,他了解她,认定的事情,想再更改就难了。
他内心烦躁的让他坐立不安,只得先安抚好温夏,转动轮椅转身出了病房。
他来到医院的吸烟区,点燃了一根香烟,尼古丁的味他已经很久没有碰过了,只因为宣木扬曾说过,温夏不喜欢烟味。
此时此刻,秦泽州却觉得压抑不住想吸烟的冲动,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也同样让他心力交瘁。
他掐着烟蒂狠狠抽了一口,烟雾从他的唇齿间缓缓被吐出,心中是被尼古丁更苦涩的味。
温夏,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
他的双拳握紧,狠狠的砸在了轮椅扶手上。
望着外面寂静黑沉的夜色,心间是浓到化不开的愁绪。
……
两天后,城外墓园。
温夏的身体刚好的差不多,就坚持下床,一定要去参加宣木扬的葬礼。
宣木扬没有办法,只得吩咐人把他们一起带过去。
有了之前秦泽州的吩咐,葬礼现场进行的条理分明,来来往往的人都是宣木扬平时工作上的合作伙伴。
直到这个时候,温夏才明白,宣木扬的世界中好像只有她了,他的朋友家人好像都不存在他的世界里。
温夏沉默的来到墓碑前跪下,纤白的指尖划过宣木扬墓碑上的照片,勉强露出一抹笑意。
“木扬,我来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