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每个月给些钱,给他另外买了房子供他居住,并不愿意把宣木扬接回自己新家住。
宣木扬也是有骨气,并没有接受他母亲任何的经济帮助,完全靠着自己,一步步走到了今天。
如今,温夏再看宣母的哭闹,总觉得少了几分真心。
要是真的在乎,怎么可能这么多年不曾联系过。
她的母亲,就连她去修学旅游一个月,都日夜打电话联系着。
还没等温夏上前打招呼,宣母却主动的站起身来,指着温夏就是破口大骂:“就是你这个害人精吧,把我儿子害到如此地步!”
宣母讠兑着就想来扒拉温夏,幸好秦泽州一直看着她,及时摇着轮椅上前阻止了。
一看秦泽州挡在自己面前,宣母立马不乐意了,音调立马就提高了几个档次。
“我儿子这还没有过头七呢!你就这么耐不住寂寞给他戴绿帽啊!”
她这一嗓子吼得,周围的人都朝这边投来了异样的目光,对着温夏指指点点起来。
温夏气的整张脸都铁青了,她冷冷的看着宣母。
她不知道薛母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怎么能在儿子的葬礼上这样大吵大闹,她到底有何居心。
眼看着周围的议论声越来越大,温夏再也站不住了,她不想宣母破坏了宣木扬的葬礼。
她从秦泽州的身后走了出来,来到了宣母的面前,望着她平静的问道:“请问您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宣母一看温夏愿意过来跟她对话了,神态露出了几分鄙夷,在她看来,温夏不过是高攀了她儿子。
她带着几分嘲讽说道:“我当然是来要回我儿子的财产,难不成还给你这么个害人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