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牧白怔愣。
这人不就是他和星岁雪在醉酒仙里看到的那人吗?
女子笑盈盈的看着他,二人对视,半晌开口的依旧是女子。
“你还真是。。。。。。”女子一脸无可奈何,“一如既往的惜字如金。”
“你有办法救他?”云牧白问。
“我怎么不能?一样是灵猫,月宴能做到事情我饮夏一样能做到,甚至她不能做的事情我也能做到。”饮夏看着云牧白,说。
翌日云牧白到眠山深处找荀木。
据饮夏所说,星岁雪栖灵的这具身体根本就不是秦疏墨的,月宴当时是和秦疏墨定下了约定——用他的身体复活星岁雪,然后借星岁雪的手帮他报仇,但这些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
月宴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故意制造出了星岁雪是用栖灵术复活的假象,而他则在暗中偷偷用陶土为星岁雪做出了身体,所以最后月宴一死,星岁雪才会跟着灰飞烟灭。
月宴原本不用死的,可她却一根筋的把自己最后一条性命也搭在了梅静初身上。
她以自己千年的修为来换取梅静初的重生,只可惜天意弄人,她想要报恩的对象成了被她一直迫害的人,她想要改变什么,但为时已晚。
那个时候星岁雪和她的性命已经相连,星岁雪难逃一死,所以她才会舍弃肉身给星岁雪一个重生的机会。
饮夏蹲在水晶盒子面前,看着里面的灰土,“姐姐,你看你算来算去,把自己给算死了!”
她指着水晶盒子一脸不开心,“你难道就不担心,我一个不开心就不帮你复活星岁雪吗?”
两月后,一个崭新的星岁雪诞生了,这次饮夏给他塑出的样子是他原来的样子。
星岁雪蹲在一盆水旁边盯着里面的映出的那张脸看了许久,然后一脸严肃的把自己的手伸向了自己的胸,捏了捏,又揪了揪,脸上的表情松动了一些,然后手下意识摸向自己的裤裆,脸上的表情又变得凝重起来。
还好,触感熟悉,他干脆抓着又揉了几把,突然感觉身后有异,他缓缓回头,然后就看见云牧白正面带疑惑的看向他。
星岁雪:“。。。。。。”
云牧白楞了楞,然后一板一眼的说:“是男的。”
星岁雪嗷一声,然后跳起来扑向云牧白,双手挂在云牧白脖子上,双腿夹住他的腰,“吓死老子了!还好是公的!哎,到底是不是公的啊?我会不会看错了?要不你帮我再确认一下?”
他从醒过来就一直担惊受怕,害怕自己第二次重生成了男人,第三次又变回去了。
经过这么多,他现在无比坚信,第一世云牧白之所以对他无感就是因为他是女子。
云牧白托住他的屁股,让他挂得更舒服些,然后说:“嗯。”
星岁雪挂在云牧白脖子上叽里咕噜说不停,然后突然发现云牧白抱着他往屋里走,直到他被放到床上推到,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貌似说了什么比较容易引起误会的话。
星岁雪假模假样的低着头,做出羞怯的模样,“讨厌啦,你要做什么?”
云牧白一单膝跪在床边俯身,双手撑在他身侧,说:“给你确认。”
星岁雪用一双黑亮黑亮眸子盯着他,四目相对,星岁雪突然嗷一声狼嚎,双手伸往云牧白脖颈后往下一压,使劲把他压向自己,急赤白脸的朝对方啃了上去。
一个月的保养期过后,云牧白和星岁雪辞别饮夏,饮夏和陈典站在竹林边和他们挥手告别。
二人渐行渐远,陈典狗腿上前,“娘娘,不知您何时再让先生入境中做官?”
饮夏看着远处,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对陈典的话没什么反映。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拍身旁立着的那根竹子,气红了脸。
她想起了当年他和他姐姐打的赌约——月宴一定会让梅静初和云牧白在一起。
月宴死前用的肉身是梅静初的,死后梅静初的骨灰和星岁雪的混在了一起,后来被他加水搅和搅和,捏成形,用荀木一烧,新的身体岂不就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吗?
而看云牧白和星岁雪那样,这两人可不得要黏在一起了吗?
所以她姐姐这是间接让梅静初和云牧白在一起了呀!
何其阴险,何其狡诈?
真该与她老死不相往来,死了还把她算计在内,真是可恶至极!
云牧白和星岁雪走出竹林就看到早早就等在外面的小黄豆和秦疏墨。
秦疏墨抓起小黄豆一只爪子向星岁雪摇晃,“墨墨,快点我们等你好久啦!”
星岁雪下意识看云牧白,仙师脸上看不出什么变化,但星岁雪就是知道,他这是醋了。
?作者闲话: 完结了!虽然效果不佳,但是我为什么就那么开心呐!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