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啊……柏武这方面的特点是从小养成的……
艾樊良又问：“那你为什么不喜欢她了，是因为被拒绝了吗？”
柏武摇头：“当然不是因为被拒绝。”
艾樊良瞬间好奇：“那是因为什么？”
柏武反问艾樊良一句：“你觉得……岑如华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艾樊良思索一会儿，试探性地回答：“呃……长的好看，独立，和外表不太一样，是一个很虎的妹子。”
“我当时觉得，她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仙女，走路用飘，喝露水长大那种。”
艾樊良满脑门问号地看着柏武，以为他是在开玩笑，却发现他认真无比地看着他。
“追了两年吧，她拒绝了我很多次，越拒绝我越缠，她又不让我缠。到最后，因为一件学校里的事，她跟我不得不相处了一段时间，然后我发现……我喜欢的根本不是真实的她。”
艾樊良百思不得其解：“所以你喜欢她、追她之前，根本没跟她接触过？”
柏武点头：“对啊。后来接触了，才发现她是个虎老娘们儿，做人做事都很厉害，走路都带风，完全不是我想象中的性格，所以之后我就没喜欢了。”
艾樊良：“……”
柏武一脸专注地看着艾樊良：“我现在发现，我可能是喜欢虎老爷们儿。”
艾樊良：“……”
他觉得柏武有病病。
艾樊良尴尬地转移话题，问：“那岑如华知道你不喜欢她之后，是怎么想的吗？有没有后悔、或者是突然发觉你其实挺不错？”
柏武坦然回答：“完全没有，我听她邻居说，我不缠她之后，她高兴地请一整个弄堂的人吃了糖。”
“你那样追人家，哪天不追了确实值得庆贺。”艾樊良嘴上这样说，心里却隐隐有些庆幸。
就他这谈恋爱的水平，要是碰上个真·情敌、真·白月光……那是万万搞不定的。
柏武却突然把话锋对准了艾樊良：“那你呢？我都告诉你了，你是不是也应该和我聊一聊？”
艾樊良没明白他的意思，懵道：“我？我聊什么？”
柏武有些咬牙切齿地说：“某人上次说，有妹子和他表过白。”
艾樊良努力回想，好不容易想起他上回说的这话，陡然惊了：“你你你你上次不是喝醉了？怎么还记得？”
柏武斜着眼睛看他：“谁告诉你喝醉的人，一定会断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