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个积分唾手可得,艾樊良心情颇好,抱着柏武的脑袋结结实实地亲了他一顿。
然后不出意外地被柏武反压制,并且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事后,艾樊良像被点了笑穴一样,别开头乐得不可开交,双手撑在柏武肩头,抵住他不让他再往下:“大哥!柏大哥!悠着点悠着点!”
柏武一把把他的手从自己的肩膀上拿开,俯身还他一顿猛亲,末了舔舔嘴角:“悠着点……是默许的意思吗?”
艾樊良瞬间急了:“哪有!你刚刚才……还来你也不怕肾虚!”
柏武没有说话,用行动回答了艾樊良对于他肾的营养与健康的关心。
艾樊良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每次酱酱酿酿的过程中,柏武的长发都会有意无意地撩在他身上,刺得他痒痒,并且时常让他觉得自己攻略的不是什么狼狗,而是一只藏獒。
或者也可能是一只泰迪……
心里想着泰迪,艾樊良刚想叫柏武一声,结果没hold住,一开口就是一句:“泰迪你……”
艾樊良立马反应过来,立马把嘴给闭上了。
柏武的目光危险地扫了过来:“嗯?你叫我什么?”
艾樊良还没想好怎么解释,就又被柏武抱了起来。
凌空的悬浮感让艾樊良尾椎骨都是酥麻的,偏偏柏武还一直在旁添油加醋,性感低沉的男声在他耳边响起:“我才不日天日地……我只……”
最后两个字艾樊良没听清,但是猜也猜得到是什么,他涨红着脸,给了柏武一拳。
荒唐的一个下午过去了,完事儿后艾樊良做出了四个字的评价:“白日宣淫!”
柏武斜着眼睛看艾樊良一眼,没有回答。
他默默在心里给艾樊良今天的表现打了九十分,当然,给自己的威武表现打了一百分。
酒会定在了两天后的晚上,附近的一所会所里。
酒会的安排事宜自有底下人去忙活,艾樊良只用陪着柏武去统计多少人会来。
“发出去六十张邀请函,怎么预约要来的有八十多个人?”艾樊良不解地看着柏武。
“傻,”柏武回答,“有伴的不得带着伴侣一起来?”
艾樊良恍然大悟:“就像上次我们一样!”
作为酒会的主人,自然是要早些去现场。艾樊良本来还想穿上次那套西装,但是被柏武说了:“正式场合的衣服,没有穿第二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