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一身得体的西装,女人穿了一条白蓝相间的长裙,妆容精致。
“景言,感觉怎么样了?”女人将带来的水果放在桌子上,给肖景言捏了捏被子问。
肖景言看了她一眼,没回答。
他现在脑子很乱,什么都不想见,也不想去伪装,他很累,真的,感觉整个神经都要爆炸了。
“这次谢谢你救了小扇”女人皱了一下眉头,“你想要什么?给伯母说。”
这次肖景言受伤很重,差点成了植物人,还好的是躺了一个月既然醒了。
肖景言看着面前的女人,对着他无喜无悲,只谈着条件,救了她们女儿,他们给自己相应的报仇。
对啊,他只是这个家里的外来者。
还真想念的便宜老爸啊,可惜只是一场梦罢了。
“伯母,我想搬出去。”
“好”女人点头答应了。
再出门的那一刻,女人又转身说道:“景言,你好好的,以后在外面遇到什么事,可以回来找我们,这次真的谢谢你。”
“不用,伯母。”肖景言淡淡的笑了下:“我很开心能帮到你们。”
女人点头出去了。
在医院的日子很枯燥,时间一天天的过去,肖景言始终没有从梦里走出来,整个人甚至有些疯魔,爱一个人到了骨髓里,却发现永远都不能在一起,因为那个人根本不纯在。
没有存在的人,自己幻想的一个人,怎么能和他在一起。
他的家庭,儿子,父亲,哥哥,朋友,都不在,都是他幻想的。
一切的一切,都没有,他现在又回到一个人的时候,什么都没有,没有朋友,家庭,爱人,孤独的一个人。
身边冰冷冷的,太可怕了。
在不适应也要习惯,肖景言浑浑噩噩的在医院养好身体,出去找了一套房子,用他伯母给他打的钱。
他现在还是个高中生,那有钱啊。
一套一室一厅的房子,很小,离学校也很远,每天过去做公交车也得四五十分钟,不过这些都不是事。
肖景言收拾了收拾,从他出车祸到现在已经过去快大半年了,他的身体养的差不多,毕竟粉碎性骨折,还有脑症荡,留了那么多血,穿上躺都躺了三四个月。
现在他的耳朵时不时耳鸣,左耳还有些听不清呢,感觉可能要废了,成了一个装饰品,还好的是这次车祸他没有缺胳膊少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