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卿回到相府的时候,太阳早就已经落山。
“父亲回来了吗?”
“大人正在膳堂等公子一起用膳呢。”清宵走上前说道。
清宵毕竟是个丫鬟,今日去训马场带着她也不方便,所以便留了清宵在家。
“父亲。”
“来,先用膳。”言尧申冲着言卿温和一笑。
“是,父亲。”言卿坐下,两人便开始用膳。
等到晚膳用完,言尧申示意言卿随自己到书房。
“今日训马场有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啊?”
言卿低头没说话,真要说特殊,可能就是自己赢了晏商曜的玉佩吧。
“没有啊,似乎都挺好的。”
言卿的那点小心思,自然是瞒不过言尧申的。
“唉,”言尧申长舒了一口气,“卿儿不是父亲不想让你像男子一般的长大,而是对于你而言有些事情,从你出生就定了啊。”言尧申自然是希望自己的儿子可以顶天立地,继承自己的衣钵,但是有些事情却就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不是努力就解的开的。
“儿子明白。”其实言卿不是很喜欢父亲叫自己卿儿,总觉得像是女子的名字。
“最近大皇子外出建府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所以这几个皇子最近能不接触最好不见。”言尧申想了想。
“还有那个五皇子,最好能离多远就离多远,原来你们年岁小,胡闹几年也就行了,现在,他们的年岁都长了起来,一个行差踏错,都会掉脑袋的。”
“儿子知道了。”
“我一说你,你什么都明白什么都知道,但是一出去记得什么?”言尧申没好气的说。
“晏南偲那里我倒是不担心他敢欺负你,毕竟他那点心思是人都看得清,得罪我对他而言没好处,但晏商曜就不同了,他就算母妃不在了,但是皇后疼她,再加上唐家,他的野心也不会小。”
“父亲,您也说了,皇后疼他,那他会和大皇子争吗?”
“皇家哪来的亲情,这些事都不好说啊,不过最近有些风声,他似乎是想随军去打仗。”这风声其实言尧申没太当回事,现在离京,这步棋太险。
“打仗?去哪?漠北?”言卿吓了一跳。
“唐宁不可能让他去漠北的,就漠北那情况,去了还不直接连骨头都没了。”言尧申摇了摇头,“可能会跟着唐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