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阿宝捧在手心,小心翼翼地道歉:“阿宝,是我对不住你,是我对不住你。请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吧。若还是觉得不解气,不若你再抱着我的手啃两口……”
许久之后,我感觉掌心一阵温热,阿宝正用它的小脑袋蹭我。
总算和解了。
和解之后,我才发现自个儿在个什么地方。
四周漆黑一片,仅有头顶落下几片稀疏的亮光。借着光亮,我勉强看清周围的环境,原来四周全是木头箱子,还散发出浓浓的草药味,看来这里应当是什么库房。门很厚,隔音效果极佳。这也意味着,就算我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见了。
我无奈苦笑。得,这下好了,万一这库门万儿八千年才开一次,难道我就得在这里待万儿八千年?
阿宝也察觉到了我的失落,便拖来一个东西放在我的掌心。我拿起来一闻,居然是人参!
看来,我们倒是落进了宝库里。
这也不算太差。
我与阿宝开始寻宝。每打开一个箱子我便要仔细尝一尝,这是人参还是鹿茸,还是什么了不得的玩意儿。
既然都是宝贝,那我就毫不客气地笑纳了。
阿宝与我比赛一般,我吃一口它便要吃两口,却因为体积限制最终吃得没我多,只能作罢。
吃得太多了,我感觉口干舌燥,舌头上也起了许多泡。阿宝鼻子很灵,不一会儿便嗅到了酒水的味道。翻开一处油布,里面整整齐齐地摆满了酒坛子。我便左右手各抱一个,用牙齿撕开,咕噜咕噜地往嘴里灌。
吧唧一下,觉得味道不错,便递给阿宝,示意它也可以尝一尝。阿宝往后退了两步,十分扭捏。
我疑心阿宝是只没种的母耗子,便将它拎起来,借着头顶透下的阳光瞅瞅,最后找到了某个芝麻大点的凸起。
原来是只公耗子,不过跟它娘娘腔的主子待久了,也变得如此娘们了。
阿宝被我非礼后悲愤欲绝,一头扎进了酒瓶里。
这一坛酒喝下来,我与阿宝的感情一日千里。
脚下乱七八糟摆着被我们打开的木箱和喝光的酒坛。
酒喝得多了,话就不少。不过多是我说上一大段,阿宝回一句“吱”。
“宝兄,你说谁如此倒霉,库房里进了咱们两只大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