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刚闭上眼睛,耳畔响起一阵戏谑的声音。
她倏然睁开了眼睛,一张俊脸赫然在眼前,慕修寒好奇的挑眉问道:“本王不懂,你为什么这么多年来装着软弱无能的样子?”
苏澜芝一脸懵逼?这个?那个?堂堂玄王爷躲在她的马车里,就为了问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慕修寒向前倾身,两人呼吸几乎相触,苏澜芝下意识地伸手去推他,慕修寒不耐烦地抬手,点住她的穴道,苏澜芝身体一僵,再也不能动弹了。
“王爷这是何意?”苏澜芝有些不悦的皱着眉头。
慕修寒逼视着她的眼睛:“说,不然本王若是没了耐心,不敢保证自己会做出些什么?”
“那您做呀。王爷。”她毫不畏惧地看着他,她堂堂二十一世纪的警校高材生会怕一个古代人不成。
看着她一脸无所畏惧的样子慕修寒的薄唇勾起了一丝邪魅的弧度,那双眼睛仿佛要将苏澜芝吸进去一般。
这样的他让苏澜芝有种不好的预感,她承认自己有些怂了,可是已经晚了。
“这是你自找的。”他低下了头,唇似无意有一下没一下地碰触她的耳垂,苏澜芝耳垂发痒,紧跟着身子也热了起来。
她快速地回答了他的问题:“我其实是想自保,当初我娘生下我就去世了,如果我不装傻怎么可能平安无事的活到这么大。”
果然听了苏澜芝的话慕修寒停下了动作,起身坐到了一旁:“那为何今日却要暴露自己?”
苏澜芝叹了一口气装做为难的样子,眼睛中也浮现了淡淡的雾气:“如果我今日不为自己证明,那今日死的就是我了。”
慕寒修唇畔勾起一抹戏谑:“吆,唱戏不错。”
苏澜芝双眼水汽薄笼,楚楚可怜地看着他:“若是王爷遇见这种事,也会绞尽脑汁地自保吧?我只求自保,不愿算计,这是我的实话。”
“实话?”慕寒修身在皇家,朝堂沉浮多年,这两字怕是世间最难得的。
慕寒修目光如炬,他的目光仿佛要透过她的双眼看透她的内心一样,但苏澜芝毫不心虚地和他对视。
慕寒修冷冷地丢下两个字:“龙佩。”顺手还丢给她一个卷轴。
“啊?”她还没反应过来,慕寒修居然不见了,若不是那卷轴赫然在目,她真以为自己做梦了。
飞进轿子里就为了问这么一个无聊的问题,这货也真够奇葩,可这个奇葩却是她的未婚夫,未婚夫?她眸子里精光一闪。
马车停稳,苏澜芝摸了摸放在袖子里的龙佩。她刚下马车,就听到苏润歆婉转的哭声,“爹,娘,女儿好怕。”
苏润歆的娘亲,秦氏将她搂在怀里,柔声哄道:“润儿,不怕,娘在。”
苏丞相也柔声哄女儿:“不怕,爹也在。”
得了,苏澜芝是个没人疼的孩子,她默默地立在一旁,看着这一家三口,父慈母爱。她本想当个旁观者,怎料苏润歆这货就是不让她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