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臣妾遵命。”西晋皇后起身自上而下的睨视了貌美艳丽的左妃一样,步履轻缓的离开了,那眼神中的不屑激的左妃娇躯颤了下。
他们都选择性的遗忘了黎睿骞,但胡寅却没忘记,他甚至觉得西晋皇后是疯了。
“你到底是想要干什么?”胡寅简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焦躁的来回走动道:“先前二皇子跟微臣说的时候,微臣还以为娘娘是真心的想要二皇子和太子拉近关系,没想到娘娘竟然是想要二皇子在路上用药杀了殿下!殿下如果死了,对娘娘到底有什么好处,微臣真的不明白!”
“因为,太子殿下是本宫的耻辱。”西晋皇后捻起案几上的点心,秋眸空洞,“那年,本宫是皇上最深爱的女人,还怀着最受皇上期待的孩子,可是当这孩子出生之后,却带走了本宫所有的荣耀,本宫恨他,若不是这个孩子,本宫不会过得这么悲惨,哥哥,你能懂吗?”
胡寅神情凝重的看着她,“但是一切都已经过去了,而且这也不是他的错。”
“不,就是他的错!”西晋皇后眼神骤然狠厉,道:“他根本就不该活在这世上,如今本宫做的,不过是拨乱反正而已。”
所以说,黎睿骞在西晋皇后的眼里,从来都不曾是她是儿子,而是一个祸害,一个妖孽,一个灾星,她的儿子只有黎亦,因此,不是她狠心,只是对黎睿骞根本就没有心。
胡寅也不想在劝了,“只希望娘娘以后真的看见殿下尸体后,不要后悔。”
西晋皇后视线似定格在糕点上,连胡寅离去都未相送,不知过了多久,眼底倒是溢出一滴泪,缓缓流下。
出发的日子是在一个阴天,雨水都积攒在乌云内,要下不下的悬在半空,令人的心情都在无止尽的变坏,送行的只有胡寅,他叮嘱了黎亦几句,还想跟黎睿骞说几句的时候,车队出发了。
胡寅站在原地看了许久,直到雨终于忍不住降落下来,才缓缓离去。
春季的雨,如断线水珠,连绵落在地面,令泥地坑洼积水,外面赶马车的长安半臂皆湿透,车内倒是温暖似夏,尹天幕还大爷似的边吃点心边让黎睿骞捶腿。
这倒不是他恃宠而骄,而是黎睿骞在黎亦离开之后竟禽兽的把尹天幕扛回去,又来了几回,还不等尹天幕发脾气冷战,就被连人带被抱进车内给带走了,所以这路上又是要黎睿骞端茶递水,又是要黎睿骞捶背按摩,尽其所能的折腾他。
黎睿骞也随他,只是将白日所受欺负,在晚上又找回来罢了。
听着这雨声砸落马车的动静,尹天幕裹着套袜轻踢了黎睿骞一下,边吃糕点边口齿不清的说道:“你不让二皇子也进来躲雨吗?”
“后面有给他备有马车。”黎睿骞抓住尹天幕的脚,指腹缓缓滑到他脚心,状似不在意的问道:“你关心他?”
“什么啊!”怕痒的尹天幕飞快的把脚收回来,拿被褥藏住盖好,“他不是你弟弟吗?”
黎睿骞顺势给尹天幕倒了杯茶喂他,“不要再提他了,我不喜欢从你的嘴里蹦出西晋任何人的称谓。”
望着明显脸色变冷的黎睿骞,尹天幕识时务的点点头,也因此在前往灾区九江武宁县时,黎亦千方百计的想要跟尹天幕他们说话,尹天幕却在想方设法躲着他,这造成他们即将抵达武宁县周边时,两队人马都没有更深的交流。
终于,他们来到了武宁县城门下,发现一大群的难民围在城门口的下面,绝望的哭喊捶打着,这其中,有衣着褴褛气若玄虚的老人,有哇哇啼哭饿得瘦骨如柴的孩子,还有一些面色麻木坐着等死的少年妇女,唯独没有正值壮年的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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