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操祭天,法力无边
乌梦玄本身倒不怕高,以前虽然是低级,但好歹算是个神仙,不过极少御风飞行。这种翱翔万里的感觉,但是却像经历过千百遍般,像是他就是这片天空的主宰,扶摇直上,悠然自在。
他在这享受狂风掠耳,满脸舒畅,看在望月悠河眼里和登徒子没有区别,望月悠河一忍再忍,在落下清鸣时将手一松,由着乌梦玄摔得屁股开花。
乌梦玄看望月悠河要走,只恨自己被望月悠河骗出羽渊成了个短腿,三步并作两步跟上,抓住他的衣角:“你要去哪啊?你说的那个师兄是不是风头最盛的大弟子杜雨石?”
这情报太具体,望月悠河多看了他一眼,“你知道?”
可不是,乌梦玄挺起腰,兴致来了指了指前方:“你跟他的话本是卖得最多的,那个书斋……”
望月悠河差点将他捏死:“你再提话本试试!”
乌梦玄抱头龟窜。
按照原著,望月悠河这次出门,是因为寒封吹雪的弟子们出来历练,如果能寻觅合适的精怪订立契约成为灵兽也是好事。望月悠河本无打算寻觅灵兽,防不住有个不要脸的东西倒贴,自觉这个订立契约的过程不太光彩,便逼迫乌梦玄变小,免得这东西恬不知耻的发言引来师兄弟的鄙夷。
乌梦玄被他武力逼迫,只能变成一条翠绿色的珠串,挂在望月悠河的手腕上。珠串晶莹剔透,上面流淌着极淡的碧色,缠上手腕时便带有清流般的冰凉。望月悠河本有些不满他自说自话贴上来,还是没说什么。
望月悠河的手腕骨节分明,乌梦玄窝在上面只能通过他雪色的袍子翻起时看到外部的景观。他看到望月悠河穿过重重屏障来到一个楼台,从衣袖里只能感受到漫天风雪带来的寒冷,目之所及都是雪白一片,这应该是是寒封吹雪的内部。
于是乌梦玄说:“主人,我变成物件时无法隐藏气息,修士还是能发现我的。”
回到宗门,望月悠河语气温和,他轻声道:“没有关系,你只要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如果你学不会当灵兽,我不介意强制解除契约。”
乌梦玄看着袍子里修长的手指,好像要随时捏碎他似的。他缩了缩脑袋,望月悠河是在提醒他不要将刚才遇到歹人的事说出去:“知道了,你好凶哦。”
“乖,不能说主人坏话。”乌梦玄还奇怪望月悠河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温柔了,下一秒就听到他清朗的声线响起:“大家都回来了,此行收获如何?还顺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