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悠河的心情稍稍转好,“嗯。”
得到了望月悠河的认可,乌梦玄又说:“就怪这昭离多事,要不是他搞这么热,我还可以省点力气呢。这个混账就会给人添乱!”
望月悠河:“……”
乌梦玄往前走着,看着满目琳琅的宝石,叽叽歪歪地抱怨了几句,却觉身侧的温度逐渐地降了下来,空气不再炎热了。再看那滚滚的炎流,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清澈的溪水,看起来和外边的河流别无二致。
望月悠河看乌梦玄没什么反应,有意提道:“变凉快了。”
龟揉揉眼睛,扭头看望月悠河:“好像是啊!是不是昭离听到我说他坏话了?”
望月悠河趁热打铁:“不知道,看来他人不坏。”
换来的是乌梦玄无情鄙视:“小河,你还是年轻,人家做点好事你就相信人家了,那我对你这么好,岂不是大圣人?你怎么天天骂我呢?”
这个前不久还给杜雨石说好话的死王八还好意思说他!
望月悠河被反驳得哑口无言,又加上乌梦玄无论何时都比自己要年长,讲起这种话老神在在,颇有长者教育小辈的风范,气得他不搭理乌梦玄了。
乌梦玄莫名其妙,还挨了一记白眼,不管望月悠河了。
最惨的还是铃兰,一个人在前头冒着汗,后面两个人互相给对方施下结界,压根就没理过她的死活,热得她满头汗也没人管,还要听这两人在互相斗嘴,愁死她了。
出鞘利刃,剑指四方
三人走近大殿,那金碧辉煌的座位上是纯金的繁复雕饰,一旁还堆置着几个宝箱。其中一个宝箱上有个人影,看到三人来了后便站了起来,一下子所有人都看到了宝箱上的那个人。
那人本蹲坐在宝箱上,弓着背,托着下巴不知看向何处。乌梦玄东张西望,看到那儿隐隐约约的有个人影,像个偷宝石的贼似的,马上警觉起来,探头一看,正巧那人站起来,露出了一张熟悉的脸。
那人眼睛又圆又大,和乌梦玄不同,他的眼角微微上勾,充满了狡黠和坏意,给整张脸增添了几分不羁和玩世不恭。他身穿着灰色的披风,看似旅人,披风上却贴着几张符咒,显得颇为神秘。
他手里拿着一本书,随性地乱翻着,看到乌梦玄时,将书合起,对乌梦玄挥了下手,“执明神君,好久不见。”
乌梦玄一下指着那人的鼻子,对望月悠河说:“就是这小子跟我说他有法子来你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