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寂找了几分兼职,马不停蹄地干了几天,差点晕倒在路上,但林寂不在乎,他已经没有多少可以在乎的东西了。
他现在唯一牵挂的就是肉松,肉松这样小小一只仓鼠,离开他就活不下去了。
他与肉松相依为命。
林寂今天回去的时候,总感觉胸闷,心慌慌的感觉,他不由加快了脚步,摸着黑上了楼。
林寂打开门,看见徐云升坐在沙发上,冲他笑了一下。
林寂寒毛立马立起来了,他关上门警惕地看着徐云升。
因为林寂放弃追究,徐云升没有拿到钱,虽然还债赚钱的不是他,但他还是把怒气转移到了林寂的身上。
他对着林寂招招手说:“你过来,我发现了个好东西。”
徐云升明显喝醉了,林寂不敢走过去,就站在客厅中间。
徐云升没有对林寂的不配合勃然大怒,他心情很好地哼着歌,然后缓缓举起了手,晃了晃手里捏着的东西。
“看看,这是什么小东西哈哈哈。”徐云升手用了点力,那团毛团子就吱哇乱叫。
是肉松。
结束
林寂极惊恐地叫了一声,冲到徐云升的面前使劲掰他的手,奈何林寂连他一根指头都掰不开。
因为过度的缺氧,林寂凌乱地呼吸着,他厉声对徐云升说:“你放手!徐云升你给我放手!”
肉松在徐云升的手里时不时发出几声吱叫,短短的四肢在空气中无措地划着,身子疯狂扭着企图从人的手掌心里逃出来。
徐云升玩笑一样,时不时用力捏一下手中的仓鼠,他眯着眼对林寂笑:“我都不知道你养了那么可爱的小东西,你舍不得他受苦吧?”
“林寂,这样的日子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我们说好一起去死的,那它可怎么办呢?”
徐云升癫狂地笑出声,林寂被他的笑声骇到说不出话,他几乎要认不出眼前这个男人来,他看着这个男人涨红着脸,嘴巴一开一合地说出可怖的语句:“所以先送它过去吧,好不好?”
徐云升疯了,他已经彻底地疯了!
林寂含着泪跪下,掰着徐云升手的手指用力到发白,他求徐云升:“你别弄死它,我求求你,你把我杀了吧,你把我杀了,你放它一条生路。”
林寂崩溃地弯下脊背,像一株挺立的细竹生生从中间折断,枝叶都在隐忍痛苦地沙沙作响。
“求求你……我错了,你放过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