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晔手放在他耳边摸了摸,林寂的脸温热柔软,捏起来手感很好,他低下身凑近林寂腺体闻了闻,哪怕贴着阻隔贴,让人难以忽视的烈酒味信息素还是源源不断地溢出来,江晔在心里默默计算了一下时间,直起身拍拍林寂的头,“是不是发/情/期要到了?”
原本埋在他怀里的林寂一下子僵住了,他松开手,身体直愣愣地往后和江晔移开了几步距离,尴尬地眼神躲闪,“有那么明显吗?”
林寂自己挺苦恼的,他感觉自己最近怪怪的,虽然几乎每晚都会和江晔来一次负距离接触,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发/情/期将至的原因,林寂觉得家里哪哪都是江晔信息素的味道,香甜又浓郁,但要是问其他人,他们都会说没有闻到,仿佛只有林寂一个人对信息素的味道如此敏感。
若只是这样也不会对林寂造成多大的苦恼,林寂更大的苦恼在于,和江晔分离后没有信息素安抚的自己会变得焦躁不安,做事情格外不集中。
前几天江晔回家,林寂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坐在餐桌边等他吃饭,江晔走到卧室打开卧室门一看,林寂把江晔的衣服全都从衣柜里拿了出来,堆在床上堆成窝状,他自己躺在窝的中间身上盖着江晔的外套睡得正香。
林寂出现了无意识的筑巢行为。
江晔询问了医生,虽然医生说这是正常行为,每个Omega都有可能经历这一阶段,但建议江晔如果不放心,最好带着林寂来医院好好检查一下。
林寂前几年因为江晔不在身边,受了很多次信息素的苦,他对医院的信息素科很有阴影,说什么都不肯去,十分抗拒。
“打了抑制剂了吗?”江晔接着问,林寂跟被抓包做错什么事的小孩一样心虚地轻声说:“还没有呢……我等会就去打。”
“那别打了,好吗?”江晔缓慢地眨了眨眼,尽量轻柔地说,“我不是在你身边吗?”
林寂低下头揪着自己的小毯子思考了许久,看上去很纠结的样子,江晔都要以为他要拒绝了,没想到林寂点了点头,然后有点紧张地说:“那……我之前没有,没有这样度过……”
江晔开心地笑了一下,亲了林寂一下,“没事,不要怕。”
林寂并不害怕,他知道江晔不会伤害自己,他想表达一下自己的信任,结果一下打了三个喷嚏,手上捧着的水杯都摇摇晃晃地把水洒出去了。
林寂平时身体上小毛病也会有,他并不放在心上,但林寂觉得最近身体状态和之前的状况似乎有哪里不一样,有时候他甚至会觉得皮肤下有轻微的刺痛感在游走,就跟打抑制剂的时候一样,但林寂出于不想去医院的心理,自然地忽视了它,认为过一段时间可能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