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恒之看着地上的医药箱,抬起一张鼻青脸肿人畜难分的脸,对着顾余温讥笑着问:“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感激你吗?我……”
“打住!收起你的被害妄想症!请问我为什么要一个丧家之犬的感激?”顾余温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反讽地问。
他真的觉得顾恒之脑子有病,这种遭遇又不是他带来的,为什么要怪到他的头上?
说白了,这种人就是欺软怕硬,不然为什么不找叶景颢,反而在他面前雄赳赳雄昂昂的叫着?
“我听说,你不是被送去做妓了吗?为什么突然出现在这里?”
顾余温这句话不说还好,一说出口,顾恒之全身的毛都炸了,死鱼般没有多少神采的眸子,死死地盯着顾余温,像是要从他身上咬下一块肉下来。
啧!
顾余温不免头疼,他只是想问一点情报,怎么这个被害妄想症晚期患者觉得自己就是在羞辱他呢?
就在这时,客厅的大门打开了,步入厅内的是一双澄亮的意大利手工皮鞋。
叶景颢穿着一件黑色的西装,意气风发地走了进来,对顾余温讨好地笑笑:“怎么样?这条狗还满意吧?有什么不满的,你尽管往他身上发泄,反正这个人不是什么好东西,以前没少欺负你!”
“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顾余温做不到和叶景颢心平气和地坐在一起,看见了他就像看见瘟神一样,转身就走。
叶景颢不敢对他动手动脚的,怕真踩了顾余温的底线,他真的会做出什么令自己后悔的事情,只好坐在顾余温刚刚做的位置,贪婪地感受着余温的气息。
“叶!叶总!”地上的顾恒之看见了叶景颢,眼中闪烁着垂涎的光芒,连滚带爬地来到了叶景颢的面前。
顾恒之眼中闪着泪光,委屈地问:“叶总,您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明明我们都要结婚了,您为什么反悔,还对我做出那种事情?”
“哪种事情?”叶景颢目光冰冷,完全没有刚刚看顾余温的狗腿模样,此刻的他,身份只是一名上位者,在看一名连畜生都不如的东西,叶景颢的嘴角勾起一抹凉薄的弧度,说出来的话比利剑还伤人:“不过是让我的保镖们在你爸面前前,强’暴了你而已,别说得那么容易让人误会。”
这是顾恒之一生的痛,他紧紧攥着拳头,泪水顺着眼眶缓缓留下:“叶总,您为什么要这么残忍的对我?我做错了什么?”
叶景颢听闻,怒极反笑,捏着顾恒之的下巴,力度大得差点捏碎了他的骨头,叶景颢冷冷地道:“你知道吗?你这个装弱扮苦的模样,是多么令我恶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