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南晔回首,坦坦荡荡道:“在下凑巧路过,并未偷听。”
“如何作证?”女子不依不饶,眉目嚣张跋扈,她怎知这个人有没有偷听。
纪南晔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女子,如何作证?在场又无人,这不是故意胡搅蛮缠么,良久,他未置一词,转身离去,踏出的第一步,疾风掠耳,女子骤然出剑。
刀剑光影间,长剑锵然一击,劈向纪南晔颈肩
,出剑速度快到只有残影。
纪南晔下盘稳如磐石,微微侧身捏诀,剑意外放,连剑都没有拔出鞘,单凭蛮力横冲直撞,势如破竹般溃散女子这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一剑。
女子惊讶地挑挑眉。
幸而,女子也只是试探纪南晔,那一剑内含威力不足以下重手,并非露了杀机,力道控制在五六分左右,纪南晔感觉得到女子对他有没有杀意,剑意及时收回,脚足轻点,飞身退至三米远。
“看来你的剑法造诣颇深,我信你了……”
都说字如其人,看字辨人,同样,剑修看剑法识人,从一个人出剑的风度和气势是完全能判断出这个人的品性如何,性格如何。
“你姓甚名谁?”
纪南晔从容不迫道:“上邪宗,纪南晔。”
“哦——原来是上邪宗,久仰大名,大宗座下弟子果然做派威风,小女子不才,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散修,姓邵名怜吟。”邵怜吟笑道,笑意未及眼底。
散修?未必然,纪南晔微微困惑,却没有揭穿她。
“时候不早,邵道友,就此别过。”
邵怜吟:“你急什么?我看你这人颇有几分趣味,想要结交你做朋友,不如明日天剑榜擂台见?”
纪南晔皱眉,终深深看了眼邵怜吟,冷漠地消失在原地。
“拽什么拽!?这么高冷装给谁看?”见人一走,邵怜吟露出真面目气急败坏地跺跺脚,双手环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