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何止是好看,简直甩本姑娘八条街。
旺财眨着圆圆眼睛道:「那夫人您去找姑爷道歉呗。」
我闷闷不乐:「怎么道歉?」
旺财道:「她们都说撒娇女人最好命,小姐您去服个软,姑爷肯定会原谅您的。」
「你说得有理。」
我起身走向厨房,决定亲自下厨去把墨淮之哄回来。
煎熬等了一天,又听说了那两个女子接连给墨淮之送了三次煲汤、四次甜品、五次水果,然后我没滋没味地吃完晚膳,也没见墨淮之回来后,彻底开始慌了。
眼瞅着天色擦黑,我洗了个澡,好好打扮了一番,拎着汤盅朝书房而去。
外面天色几近黑透。
书房的门依然紧关着,外面没有下人看守。
我站在门外,在上次戳破的洞前,偷摸往里看去。
屋内点着油灯,墨淮之正坐在书桌旁,对着厚厚的文书,或提毛笔写字,或蹙眉看资料,显然在认真办公。
我总觉得他在安排大事。
墨淮之看得认真,好像没注意到我。
我抬手在窗棱上轻轻敲了敲,然后侧过身子,故作自然地路过。
等了一会儿,没等到人。
我又趴回去看了看,只见墨淮之哗啦哗啦地翻着资料,声音挺大,似乎掩盖住了我的敲窗声。
我不甘心地轻跺了下脚。
墨淮之蹙了下眉,揉了揉太阳穴,还是没往外边看。
我泄愤似的干脆拍了拍窗。
墨淮之动作一顿。
我还没来得及装作路过,墨淮之就摇摇头,自言自语:「今晚太累了,都开始幻听了。」
我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不死心的我把洞戳大了些,往里看去,就见墨淮之唇角勾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眼神却格外专注地盯着书桌。
我有点茫然地瞪着他的侧脸看。
……狗男人是不是在耍我?
直到墨淮之对着文书轻笑出声,我才后知后觉,大步走到他面前,「墨淮之,你看我笑话!」
墨淮之上下扫我一眼,挑眉道:「夫人打扮这么隆重,还拎着汤盅,这是要去干什么?」
我把汤盅推到他面前,小声道:「别生气了。」
「原谅你了。」墨淮之牵起我的手,「皇上对我有知遇之恩,我答应过皇上做他手中的利剑,去蹚权力中心的浑水,把腐蚀这大周的蛀虫给拔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