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眼底却闪过好奇之色,那张清俊的面容凑了过去,“说起来
……我还未曾见过你那二哥呢,听说你二哥与你母父相似,可
是帝都内出了名的美男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和你长得像?”
慕容敛听他话中之意是当真好奇,想起自家二哥的那张冷
脸和武艺,就忍不住怵的发慌,干咳了两声后立刻尝试着暂时
转移话题。
“再过两日就到春狩的时日了,我那两位兄长可都是太子
殿下的侍读,更是从小都和太子殿下一同狩猎,今年是殿下被
陛下允准狩猎的第一年,等到时候恐怕就算殿下不想见,也得
见了。”
“说的也是。”南钧朗想了想觉得是这个道理,手一挥也
就不再好奇这个问题,机警的四处瞧了瞧,便挥手低声道,“
不管了,趁着太傅没发现,我已经弄好了衣服和腰牌,我们现
在就出宫去玩!”
三日之后,暖融融的阳光照射下,位于郦城郊外的宜山中
的皇家猎场,被禁卫军团团包围起来,皇室宗亲及众多大臣家
眷的马车便纷纷朝内驶去,各自安扎好了帐篷之后,凡十五岁
及以上的少年及青年男子男双,都已聚集在营地最中央的皇帝
帐前安静等待。
大金向来尚武又尤其喜爱猎鹰,按照规矩,要等到皇帝射
出第一支箭猎下雄鹰后,整个春狩方算开始,而此刻在皇帝主
帐中,身穿金色软甲握紧长弓的南静瑾却皱了皱眉,好一会方
忍住突然涌起的不适,脸色苍白的低头咳嗽几声转过身,刚要
低身坐下休憩片刻再出去,眼角余光却看见不知何时立在一边
的玄衣人,唇角便勾了勾。
“今日春狩,都这个时候了,护国公怎么不下场?”
听到皇帝的声音有气无力,脸色又十分难看,前几日才从
内君口中无意中得到皇帝生了场大病,却迟迟不见好的护国公
沉下脸色,意有所指的冷声道:“陛下既然不下场,臣无意为
难几个后辈。”
“你啊……说话还是那么直。”多年朋友又是君臣,这话
一出南静瑾就知道他要说什么,想了片刻却突地低笑一声,抬
手揉了揉额角莫名叹息道,“你家的内君倒是一直和皇后交情
不错,这样也好……若是以后有什么万一朕仙去了,也有人能
时常进宫和皇后说说话。”
慕容昊见他一副无意多说,好似全然不放在心上的模样,
下意识觉得不好:“陛下,这样的话您怎能——”
“时辰到了,朕要去射鹰了。”
不等他将话说完,南静瑾便摆了摆手,深吸口气缓步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