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总说的好！”已经有人开始无脑拍马屁了。
“泠总我们以后一定会帮您分担一些，不让您这么累了。”还有人象征性的关心一下。
“泠总永远滴神！”甚至有人连slogan都喊了出来。
泠起其实心里觉得挺好笑的，却还是面无表情的看向顾长青，“顾总，有话要说吗？”
顾长青从这个会开始，到现在一个多小时，一句话都没说，而且有些心不在焉。
泠起早就看出来了，才故意cue他。
“没事。”
“嗯，没事就好。”泠起没起身，却宣布道，“那散会吧。”
等所有人都走了，会议室里只剩下他和顾长青两个人，泠起又问了一遍，“到底什么事？你不是那种把心事挂脸上的人。”
“嗯……我在想，易微寒……为什么这么听你的话，你让他去Es，他就去了，还帮你解决了这么多问题。”
“他易感期。”泠起敷衍的答。
“这不是易感期的症状，易感期反而不会听话。”
“他……我也不知道，他突然就……很听话。”泠起话说的含糊不清，因为他自己都搞不明白，易微寒是不是真的爱上了自己。
“那他最近对你怎么样？”
泠起回想着，娓娓道来，“早中晚三餐顿顿都做，还端到我面前来；回家就给我按摩捏肩，唠叨我让我多注意休息；也不怎么打扰我工作了，我说忙他就等我不忙再来联系我。”
“嗯……”顾长青像是心底的石头落下了一般，如负释重的舒了口气。
“挺好的，终于不用担心你了。”他站起身来，优雅的笑着，转身走开。
只是转身的瞬间，这笑容瞬间凝固下来。
“顾长青……”泠起却叫住他，望着前方目光空洞的发呆，“你说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什么感觉……”
“大概就是……”顾长青回身，看着泠起认真的说，“就是心思随时随地地跟着他，喜他所喜，悲他所悲，看着他和别人在一起会难受到无法忍受，还要表现的一点都不在乎，会为他打架为他受伤为他流血流泪，更会为他改掉自己所有的坏习惯，只希望他能多看自己一眼。”
“……对不起。”泠起听着这些话，愧疚感油然而生，以前从来没有，如今却如一根刺，扎进了心里。
“我说的不是我，你不用抱歉。”
“我知道。”虽然知道，但泠起还是愧疚。
“我也不知道我对你为什么炽烈不起来，就像你也无法对任何人炽烈一样，你以前说的对……我们俩，的确不合适。”
“那你觉得……我跟易微寒合适吗？”泠起下意识脱口而出。
问完他就后悔了，这不是故意刺激顾长青吗？
“没事我随口问的，你不用回……”
“现在看来……很合适。”顾长青没等他说完，就给了回答。
“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