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也给你找一个门当户对的为你好,但是感情的事不能强求。”钟琴瑟不是那种思想不开明的人,“言家亏欠了你十几年,没必要要求你做什么,你爸爸更没有资格,所以不论北北做什么决定,妈妈都支持你。”
“妈,别说得那么煽情。”言迟北怎么可能不动容呢,小时候就被丢去国外自生自灭,钟琴瑟是唯一一个偷偷打钱给他,还关心他的人。
明明手心手背都是肉,他和言默初的待遇完全不一样,天壤之别。
“也是结了婚有了家的人了,别有什么事就去酒吧,你先生好歹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你就算在乎他也不能那么小气。”
言迟北小鸡啄米的点头听着钟琴瑟训他,这一刻真的很幸福,因为上一世他的任性导致钟琴瑟死亡原因不明,他这一世一定要好好护住她!
“钟伯母。”淮祁忱折回来找人的时候正好撞见言迟北乖巧的听训,这和面对他的乖巧不一样,在妈妈面前收起了锋利的獠牙,在他面前倒是一个不安分的小崽子拼命装安分。
“小淮来了啊,别喊伯母了,怪生分的。”钟琴瑟还是第一次这么细细打量着他,就在他们领证的时候草草看过一眼。
现在仔细端详,长腿窄腰,西装革履,一表人才,看来自家儿子的眼光还挺不错的。
淮祁忱走过去揽住了言迟北的腰,点头应到,“妈,我先带北北去见沈先生了。”
还北北,谁允许他喊小名的?
言迟北不知道为什么,这两个字从淮祁忱的嘴里喊出来有些余韵,尾音上扬耐人寻味。
言迟北被他的鼻息若有若无的喷到耳朵,不自觉的红了小耳垂。
“去吧去吧,北北还你了。”钟琴瑟满脸笑意把言迟北推到淮祁忱的怀里,这个女婿她还是很满意的。
还什么还,言迟北还没跟钟琴瑟聊够呢,他还有一堆话想问她呢。
淮祁忱顺手就拥着他出去了,两个人靠得很近,言迟北的耳朵能听见淮祁忱胸口有力的心跳声。
寿宴已经开始了,都是世家们带着稀世珍宝贺寿,和古代皇帝进贡的阵仗差不多。
言迟北乖巧的跟在淮祁忱身边坐着,对于这种场合还是有些抵触的,每一个都戴着面具笑脸相迎,商业互吹谈天论地,实在是无聊至极。
已经不知道喝了多少杯酒下肚的言迟北,眼睛开始冒星星了。
不一会儿,言迟北有一下没一下的左右摇晃,最后干脆就枕在他的胳膊上了,还是枕着舒服。
不知道是不是睡得不舒服,不安分的像只小野猫开始乱蹭蹭,一不小心手放到了某个部位还不自知。
“言迟北?”淮祁忱眯了眯眼睛,压下悸动。
“嗯?”
他声音有些娇软,眼神也懵懵的,嘴角上还挂着沾上酒渍,看上去挺诱人的。
“别乱动。”
说着捏了捏他不安分的爪子。
那小脑袋好像听懂了,真的没有那么闹腾了,淮祁忱直接搂过他的肩膀,让他睡得更舒服些。
言默初虽然跟着言恒端着酒杯,不断地和各种长辈打招呼,但是眼神还是有意无意的扫过淮祁忱这边。
“默初真是年轻有为啊,轻而易举拿下了三大国际电影节的最佳创意设计奖,想当初书林这个年纪还在十八线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