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言迟北一本正经地指着自己的心脏位置。
他只能自己倒吸一口气,摸了摸小东西乱蓬蓬的头发。
吻了吻他眼角的泪珠,“别哭,我来了。”
言迟北才不管,直接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双腿在他的腰上,带着有些愤怒和惊喜狠狠咬了他的嘴唇。
“怎么生病了?”
“没生病,骗你的。”言迟北嘟囔着,像极了粘人的猫咪不撒手。
淮祁忱也不恼,任由着他发泄,不过看着他没有真的生病那颗悬着的心也落下一半了。
有些话啊是不能随便说出口的。
“呵欠。”
言迟北鼻子一痒,连打了几个喷嚏。
淮祁忱不放心,从杰瑟夫买的药里拿出了温度计,一测就是低烧,一定是昨天晚上着凉了。
因为生病了,淮祁忱一步不离的照顾着言迟北。
休息了一天他整个人终于恢复了神色,淮祁忱让他把杰瑟夫约出来吃饭,作为谢意。
言迟北立马答应了,其实他明白就算他不说也知道为什么淮祁忱会来这一趟,不仅是因为他生病,还是过来宣誓主权的。
那一顿饭,杰瑟夫完全没有插足的余地,言迟北在淮祁忱的照顾下就是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巨婴宝宝,但有人宠就是那么肆无忌惮的放肆。
淮祁忱一天没有关注手机,但一打开手机,那消息纷至沓来。
“淮总,二老板涉嫌洗黑钱,在东区的赌场已经警察查封了,现在审计局要来盘查公司,您什么时候回来一趟……”
“什么时候?”淮祁忱看着眯着眼睛嘚瑟的和杰瑟夫说话的言迟北,有意无意的捏紧了他放在自己掌心的手指。
言迟北也回应他,握紧他的手。
“北,这是你第几个男朋友?”
“不想在亚马逊河立墓碑就不要讲话!”言迟北在桌子底下踹了他一觉,陈年往事能不能别提。
“北,你太肉麻!他又不缺胳膊少腿的,还要你喂着,太惯着了!”
“我乐意。”
杰瑟夫大致已经明白了,所以他为什么要出来,为什么要在这个年纪承受不该承受的狗粮?
“怎么了?”言迟北挖了一大勺蛋糕塞进自己的嘴巴里,像只小仓鼠。
淮祁忱贴心的为他用手指拭去嘴角残留的蛋糕,“北北,我可能要回去一趟。”
言迟北听到这话瞬间不干了,泪汪汪的看着他,“早上才来的,晚上就要走,我不要你走。”
淮祁忱把他用入怀,抹去他眼角的泪水,“别哭,病还没好,待会儿又不舒服了。”
言迟北见他皱着眉,哽咽住了,“不哭了。”
“没事,乖,下次来再呆久一点。”淮祁忱没想到淮时还真会抓住机会把他往阴沟里带。
“谢了。”淮祁忱朝杰瑟夫看了一眼。
虽然杰瑟夫是情敌,但他照顾过言迟北也是不可否认的,他并没有那么小气。
在淮祁忱的面前杰瑟夫还是嫩了点,年轻气盛那股劲头在淮祁忱这里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里。
他和言迟北能成为朋友,而言迟北也应该多交朋友,而不是围着他一个人转,虽然很舍不得,但必须把他带出满目疮痍的记忆,尝试接纳新的东西。
“我再也不装病了。”
“没事,没生病就好。”
淮祁忱被司机接走之前还是把他拥入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