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口饭吃。”丘无意道:“我师父常年隐居山中,不怎么出来,没什么名气。”
刘星松了口气,坐下去,对服务员道:“再添双筷子。”
张子凡见两人跟猜谜似的,有些着急起来,他把玉推给丘无意,道:“我姓张,张子凡,我爷爷姓张,以前也是干你们这行的。”
丘无意抬了抬眉,感觉张子凡这话说得莫名其妙,但也没多问,他捏住玉摸了摸,道:“挺寒啊。”
“好玉都寒。”刘星给丘无意倒了杯酒,说:“但捂热乎了,也挺暖和。”
张子凡道:“王老板说这是陪葬玉,真的么?”
“不完全算是陪葬玉。”丘无意道:“不过这玉有点邪。”
“邪在哪?”张子凡问。
16:三尸
丘无意举起玉,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狼眼手电照在玉上,问张子凡:“你看见了么?”
张子凡凑过去,几乎要跟丘无意脑袋顶着脑袋,他眯着眼仔细看着玉,半晌后突然感觉到了奇怪之处,他道:“里面的烟,好像比我第一次看到要多了点。”
“嗯。”丘无意瞥了眼张子凡,问:“你觉得这里面的烟像什么?”
张子凡盯着烟又看了好一会,道:“像……一只鸟?又像……说不出来。”里面两虑烟交汇在一起,像氤氲的烟云,只是蝉衣玉仅有拇指大小,里面的烟更小,很难看清是什么。
丘无意收起手电,把玉放在桌上推给张子凡,又问:“这几天有性生活么?”
张子凡连忙摇头。
丘无意问:“是不是没法勃一一起?”
“哈??”刘星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流转,问:“需要问这个么?”
“这是块邪玉。”丘无意的手指敲了敲玉身,说:“一般的陪葬玉蝉是实心的,被墓主人含在嘴里封七窍,但这块玉,是放在殉葬者口中的。”
“什么意思?”张子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