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给活人算，只能算活人。”丘无意道。
张子凡似懂非懂，点了点头，又问：“您那天怎么会来我的店？”
“徐老跟我说，鬼市开了家火锅店……”
“嘿！”张子凡笑着打断丘无意，爽快道：“下次有时间来店里吃火锅，我那底料都是从我重庆朋友那买的，保证地道。”
丘无意看了眼张子凡，继续道：“徐老说，火锅店的老板是个外行，我就去看了下。”
张子凡的笑容僵硬在脸上，他问：“外行不能在这开店？”
“基本没有。”丘无意道：“这块的地皮很老，正常人选址不会选这。”
“哦。”张子凡摸了摸口袋，准备掏烟，想起自己现在还抽不了，随即把手拿出来，问：“那隔壁的洗头房也是内行啊？”
“嗯。”丘无意正色道：“房中术本身就是一种术法。”
张子凡道：“不就是啪啪啪么？”
张子凡其实有很多想问的，但是又怕问多了显得自己很猥琐，主要还是因为丘无意看上去有点太正经了，这旁边要是站着刘星，张子凡也就放开胆子问了。但面对丘无意，他根本不敢多问。
不过丘无意倒是没什么反应，好像在科普一样，一本正经道：“房中术也分阳术和阴术，除去心理性的，身体性功能障碍的人都是体内炁不流通，这时候就需要房中术阳术。”
“那阴术是什么？”张子凡问。
“采阳补阴。”丘无意道。
丘无意也就点到为止，没有再深入去说了。
张子凡点了点头，两人沉默了一会，张子凡摸了摸脖子上带的玉，始终是满脑袋疑问，又问道：“大师，你说，是不是那老头觊觎我的肉体？”
“有可能吧。”丘无意道：“也有另一种可能。”
“哪种？”张子凡问。
丘无意道：“取走你的灵，做成鬼，养鬼。”
张子凡瞪大眼睛，嘴唇颤抖起来，他突然就感觉自己周身都冒出了寒气，不自觉靠近丘无意，问：“就跟红衣男孩事件那样的？”
这个红衣男孩事件当年闹得风风雨雨，都说是小男孩被邪术弄去当小鬼养了。张子凡没想到自己年纪这么大还会遇到这种事情，但这就不是养小鬼了，是特么养老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