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无意抬了抬眉，问：“怎么了？”
张子凡抓了抓脑袋，没好意思开口。
丘无意大概猜到了他想什么，说：“去你家吧。”
张子凡嘿嘿一笑，道：“要不，你教我个一招半式吧，我好防身。”
“拜师得花钱。”丘无意道。
张子凡舍得花钱，他要是不舍得花钱，当初就不会拿出所有家当跟刘星去开火锅店。当时他不知道有鬼市这么个地方，也不知道在这开火锅店还真能赚到钱，但就这样，他也愿意花这个钱。他要喜欢一个人，就愿意花钱交这个朋友。
丘无意的本事他见着了，丘无意这人他也放心，屈尊花钱交这个朋友，还能学东西，自己不亏。
他马上就答应了，调侃着问丘无意学费多少，多久毕业，毕业能不能拿证。
丘无意没想到张子凡这么爽快，反倒推辞起来，说他们这一行收徒是看缘分的，钱是次要的。
张子凡马上又说相见就是缘，既然能合伙赚钱那就是非常有缘分了。
丘无意看张子凡还挺有点磨人的，就没直接拒绝，说改日算算，看两人八字合不合。
张子凡只能不再磨他。
这一晚，张子凡倒是挺安心的，但是睡得不踏实。可能是一下子摄入了太多的信息量，脑子里全都是事，一闭上眼就做梦。
一直到凌晨，他实在受不了满脑子的疑问，起来打开电脑，去查刘韵的资料。
刘韵的公司小有名气，要真找起来也不难。但是刘韵的资料里都是写得她如何如何有本事有能力，如何女强人等等，唯有一条跟王敏相关，就是写着刘韵最初跟一个叫“王敏”的人合伙创办的公司。
王敏这个字条点进去就很乱了，因为这个名字太大众了。
张子凡随后就搜索公司相关，还真让他找到了点信息，最后顺藤摸瓜找到了一条新闻，新闻就是当年王敏在公司跳楼的事。这个新闻的编辑日期已经是很多年前了，下面的评论跟现在一样，都是吃瓜，要么就是辱骂女性的说法。
张子凡又搜索了这个新闻相关，一路看下来，基本上跟三胖的说法吻合。
虽然这件事让张子凡觉得可恨，但也让张子凡松了口气，相信丘无意和三胖的本事是真真的。
不过丘无意第二天之后就跟消失了一样，没来找过张子凡，张子凡给他打电话他也不接，张子凡只得又住进洗头房去。
过了有一段时间，张子凡突然又想起来刘韵，打电话给刘韵问问目前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