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凡牟足了劲把回旋镖扔出去，回旋镖飞得倒是有点距离，但毫无技巧，连靶子的边也没碰到。
牟光宗看张子凡一直不开窍，无奈对丘无意说：“这么个玩意儿，出去了别说体术是我教的。”
丘无意给张子凡打圆场，道：“已经很好了，回旋镖是需要技巧的。”
牟光宗嗤笑了声，说：“不好带啊，也没什么资历，我当初一晚上就开窍了，这都多少天了，他还一个样。”
丘无意道：“开窍是一瞬间的事，有可能量变会引起质变，牟老多给几天。”
张子凡听丘无意一直帮自己说话，回头看了眼丘无意，咧嘴露出苦笑。
丘无意站起来，走到张子凡身后，握住张子凡的手扔掉一个回旋镖，回旋镖在空中旋转数圈又回了过来。张子凡赶紧侧头想躲开回旋镖，丘无意抬手接住回旋镖，又扔了出去，回旋镖正中靶心。
丘无意坐回去，点上烟，道：“用手腕发力，用巧劲。”
“哦。”张子凡兴致缺缺，拿起一个回旋镖扔出去，依旧没中，他回头望着丘无意，问：“我该叫你师父，还是师兄？还是叫你……爸爸？”
丘无意歪了歪头，不明所以。
张子凡看丘无意一脸懵逼的样子还挺好笑，就说：“按道理，你算是我爷爷的徒弟，辈分上比我还高一点。”
“别说这些没用的，好好练。”丘无意看上去不太想提张献道的事，弹了弹烟灰，说：“明天就回去了。”
“真的！！！！？？”张子凡一听明天就要结束这种残酷的生活，差点就要飞奔过去给丘无意一个热吻了。
丘无意看张子凡张开双臂要过来抱自己，眉头一皱，说：“好好练！”
张子凡一下就来了干劲，但是底子摆在这，任由他再有干劲，这“暗器”扔得还是一塌煳涂。
丘无意觉得这样不行，他非得把张子凡给锻炼出来不可。
他垂目沉思了好一会，按灭了烟，把张子凡叫到屋子里，关上门，道：“把衣服脱了。”
张子凡乖乖脱了上衣，问：“干嘛？”
“给你疏通筋骨。”丘无意昂了下头，开始翻箱倒柜，一边说道：“把裤子也脱了，趴床上。”
“哦。”张子凡脱了个精光，趴到床上，问：“怎么疏通？”
丘无意没回答，朝着窗外喊了声：“牟老，油在哪？”
牟光宗喊道：“第二个抽屉。”
丘无意拉开抽屉，拿出一瓶山茶油。
张子凡一听说要用油来疏通筋骨，顿时感觉菊花一紧，他夹着屁股，颤颤巍巍问：“师父，不用这么暴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