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欧顿了几秒，说道，“你刚上大一的时候，我就见过你。”
林陆：“？”
池底有点滑，他站的突然差点儿滑倒，惊讶的问：“什么时候？”
沈时欧伸出手挡住池边以免他磕倒，“你和沈自生在办公室吵架。”
“我这么勇...的吗？”他一边磕磕绊绊的扶住沈时欧的手，完全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见过沈书记。
“是我和他在吵架，当时刚要去打职业，”沈时欧声音平静，还带着一些水汽的温柔，“你来交申请表？说隔壁学校都开了电子竞技的课，他可以去学习一下。”
林陆一愣，他对这件事有点印象，但不深。
当时和同学听见一个中年老师说了几句“打游戏是给他们沈家丢人”之类的话，也没注意是谁，随口嘴了对方一句。
他缓了一会儿，红着脸拽着沈时欧的手臂，闭眼道，“我完了。”
“没事儿，”沈时欧笑着按上他的后颈，“提前见家长而已。”
这能一样吗？
他瞪圆眼睛，但下一秒，嘴唇突然被更温热的口腔包裹，被刺激的一哆嗦。
......
回去的时候，林陆脸红的不正常。
故意打了个时间差的林岸在楼梯拐角处碰见他们，兴冲冲的，“哥你这是泡了多久啊，脸好红！今天水这么热吗？”
“嗯嗯嗯，能烫熟你。”林陆敷衍地回了他几句，火速拉着沈时欧走了。
回到房间，沈时欧又冲了个澡。
等人出来，林陆一边笑他今天洗了三遍澡，一边闻着自己身上隐隐约约温泉水的硫磺味，迫不及待地冲进了浴室。
沈时欧看着他的背影
床上的手机震了下，屏幕熄灭。沈时欧过去拿起手机，又一个凯哥的未接来电，然后是微信消息。
凯哥：在家？开直播速度。
SO：在外面。
凯哥：你又没回家？在外面干什么？
SO：开房？
凯哥：[我信你个鬼.jpg]
凯哥：你今天就是在上床也得停下来开直播。
沈时欧挑了挑眉，回了个“。”，关了微信。
另一边，凯哥看着那个意味深长的句号出神。
两秒后，凯哥的消息又弹出来。
凯哥：彩椒想让你直播的时候搞个新年抽奖，给你减三个小时时长。
SO：不用。
反正四十个小时怎么都是播不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