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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玄逸给楚炎奚做针灸时冷着个脸,活像谁欠了他钱似的。
楚炎奚见他拿着针就要往自己虎口扎,忙拦住他道:“上次扎的大椎穴、足三里、关元穴,怎么这次换合谷穴?”
“抱歉,我走神了。”柳玄逸作势去扎大椎穴。
“你心神不宁的就别给本王针灸了,免得让本王成为皇室中因风寒而死的第一人。”楚炎奚指了指身边的椅子,示意他坐,“昨个还好好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柳玄逸叹气道:“耶律容父亲厌恶我,不许我去北疆。”
“你本来就不想去,更何况带着你娘就更去不得了。”
“我……也没有不想去,我娘也是可以劝劝的。”
“你喜欢上耶律容了。”楚炎奚很是肯定道。
“我没有。”柳玄逸也很果断地回答他。
“本王说的是事实,你尽管反驳。不过本王劝告你,既然不喜欢就不给他任何希望,若是喜欢就不该轻易伤害和拒绝一个满眼都是你的人。”楚炎奚微昂着头,煞是自豪道:“可不是所有人都如风清这般大度。”
柳玄逸:“……和王爷对沐风清的所作所为相比,我还算不上伤害。好了,来做最后一个疗程吧。”
楚炎奚见他有所觉悟,便闭上眼小憩,任他折腾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