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急促的马蹄声传来。
夏侯衔踏上马车,毫不怜惜的将人扔进了车厢。
华贵的马车内,铺着厚厚的羊绒毯。可剧烈的撞击,依旧令人疼的发颤。
纳兰浅月裹紧了身上的衣裙,强忍着泪意,蜷缩在了车厢的角落里。
“裹什么裹?”夏侯衔闭上眼,冷声嘲讽,“你的身体,早就被孤看了个遍。如今这番惺惺作态,当真令人作呕。”
“在你眼中,我就是这样一个惺惺作态、令人作呕的女人?”
纳兰浅月垂下眼睫,眸中闪着盈盈雾气,“既然如此,陛下为何还要在冷宫里宠幸臣妾。”
“你说呢?”夏侯衔一把将人扯到怀中,粗粝的指腹,一轻一重的摩挲着女人的唇瓣,“要不是爱妃放浪形骸,床榻之上一遍又一遍的哀求着、索取着。你还真当,孤会怜惜那肮脏的身子?”
男人平静而冷漠的叙说着,那寒凉的嗓音却将纳兰浅月心底的期颐,击得粉碎。
“你不要再说了!”纳兰浅月捂住耳朵,羞愤欲泣。
夏侯衔却是不肯罢休,他将头搁在女人的颈项上,唇角的笑意未明。
“怎么,这就受不来了?”夏侯衔拂起纳兰浅月的发丝,湿热的气息倾吐在女人的耳根处,“若是孤在这儿,再宠幸你一次呢?”
男人说话的声音浅而淡,却将女人心底的那根线,轻而易举的引爆了。
“不!”
纳兰浅月仰起头,凝视着夏侯衔,“你不会的!“
不同于后宫众人的欣喜雀跃,女人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显得冷静而抗拒。
“为什么?”夏侯衔掐着纳兰浅月的下巴,神色颇为不满。
“陛下前一秒还在嫌恶臣妾,后一刻就说出了这样的话。”纳兰浅月自嘲自讽道,“这样的玩笑,我又何必当真?”
“玩笑?”夏侯衔勾起唇,暗眸深处跃动着炙热的火焰,“是不是玩笑,试试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