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夏侯衔—那个恶劣至极的男人,却依旧用指尖不断撩拨着她、逗弄着她。
纳兰浅月知道,夏侯衔想听自己求饶、想看自己没有尊严的样子。
她是绝对不会让男人如愿的!
两人所在的马车,早已跑出了皇城。
此刻,车夫驾着它,在晋安城热闹繁华的街道上飞驰。
车厢内,却是旖旎一片……
醉花楼—晋安城最大、最繁华的烟花之地。
车夫拉紧缰绳,马车在醉花楼前驻定,“皇……公子,到了。”
听言,车厢内的纳兰浅月一阵迷惘。
未作任何解释,夏侯衔便拽着女人下了马车。
天色尚早,除去歌姬、酒侍、婢女,醉花楼内的客人极少。
纳兰浅月跟随着夏侯衔缓缓而来,一清一冷,一淡、一贵,万般出色的两人,扎进这醉花楼,可谓万分打眼。
见惯了权贵的老鸨,惯会识人辨色。
她见纳兰浅月衣着普通,那轻纱半掩的姿容却是娉婷无双。至于那身穿玄色锦袍的男子,更是不必多说:十有八九是王侯将相之子。
老鸨灿笑着来到夏侯衔面前,一脸讨好,“不知公子屈尊造访,所为何事?”
男人没有说话,而是将目光转向了一旁的纳兰浅月。
夏侯衔注视着纳兰浅月,漫不经心的开口,“替她换身合适的衣裳。”
老鸨攥紧了手上的丝帕,就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