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九歌呆了,她好像有大半个月没有见过赵晏殊了。
赵晏殊坐在她对面,浓眉蹙起:“你那小宫女跪在坤绵宫外,说你病了。可朕怎么瞧着,皇后脸色还不错?”
楚九歌听到这话,脸色不由一白,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开口。
这幅样子在赵晏殊看来,就是心虚作祟,冷眸一扫,殿内冷清至极,更觉得厌烦。
他站起身:“六宫之主身为表率,朕不希望你以后再使出这种下作手段!否则,我不介意让这个位置换个人坐!”
楚九歌看着男人冷淡的眼眸,突然疲惫的想,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自己说话竟然如此冷漠了?
若他知道自己的病情,是否还如现在这般冷情?
“阿晏,我真的病了。”楚九歌开口。
赵晏殊看她一眼,突然缓缓俯身朝她凑近,楚九歌睁眼看他一点点逼近,直至两人呼吸交缠——
“有病就找太医,朕是皇帝,找我作甚?”赵晏殊吐出的话凉薄至极。
楚九歌就像被人泼了盆冷水,连指尖都泛着凉。
这时,有太监的声音传来:“皇上,鸾贵妃那边派人问话,要不要等您安歇?”
隔得这么近,楚九歌看到男人的脸色几乎是瞬间就柔和下来,他毫不留恋的转身就走:“去坤绵宫。”
他悄无声息的来,生怕沈鸾知道他来了。
又浩浩荡荡的走,丝毫不考虑她身为皇后的面子。
霜降跪在门外,匍匐在地上呜咽:“娘娘,奴婢该死!”
楚九歌的脸被外面的冷风吹得僵,殿内一片静谧。
良久后,她才开口:“不是你的错,是我没有这个命罢了。”
赵晏殊,我终究没有这个命,能望你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