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没有如果，当时他……
赵晏殊闭上眼，这大半月，他日日都在想，如果重来，他还会不会这么对待楚九歌。
越想便越后悔，曾经相处的点点滴滴一一浮现，回忆和现实相互撕扯，他那颗心，早已被悔恨啃噬的千疮百孔。
年少不知情长，失去方知后悔。
这一切，是他活该。
外面天色微亮，赵晏殊掀开被子洗漱之后，招来自己的暗卫，让他去查查，楚九歌闯御书房的那日，究竟发生了什么。
赵晏殊凭着敏锐的直觉觉得，这件事可能会成为一切谜题的关键。
发生在宫中的事情并不难查，赵晏殊听着暗卫的回禀，脸色越来越沉，他起身，直接去了坤眠宫。
“陛下，您怎么这个时辰过来了？”沈鸾看到赵晏殊，心里惊喜莫名，但同时又有些疑惑，随后，男人说出口的话便将她死死定在了原地。
赵晏殊问道：“你为何要杀皇后身边的贴身宫女？”
沈鸾死死的看着赵晏殊，心里快速的思虑了一番，强自镇定道：“陛下，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赵晏殊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挥了挥手，带进来两个宫女，说道：“他们俩，已经把什么都招了，朕很好奇，霜降到底听到了什么，竟然让皇贵妃做出杀人灭口的事情。”
沈鸾身子一软，竟然直直的瘫软在地。
在那两个宫女露面的时候，她就知道，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