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探出灵力去查她的修为，竟发现她的体内宛如一片汪洋，灵力十分充沛，而支持者她身体的，就是这些修为。
他若有所思看了眼她，引着她往瑶华宫去。
他特意放慢脚步，想要和她并肩而行，可是云萱对他十分警惕，始终保持着和他半步的距离，走在他的后面。
两人沉默地走着，气氛有些尴尬，一路上只有脚步的声音。
殷晨心里异常难受，却又有些享受她在身边的满足。
他想了想，还是没忍住，试探性地问：“你对以前的事还记得多少？”
云萱并不想和他聊这个，但眼下这里只有他一人，她还要麻烦对方，也不太好落他的面子。
“不记得了，都是师傅零碎地和我说过一些。”
其实柏谛也就告诉她云晟的存在，其他的什么也没说。
殷晨知道她嘴里的师傅就是天神，毕竟除了那个男人，这天下间，在没有人能将飞散的魂魄聚齐。
“他没有……提过我吗？”他有些紧张地问。
云萱微微抬眼，扫了眼他，随即收回视线。她神色不明，但心里多多少少已有了数。
这个男人之前和自己关系或许匪浅，可能知道很多关于她的事，只是要怎么让他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