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似乎是惧内,站在一旁看着小娘子被打骂,缩在一旁不敢上前劝阻。
“好你个郭武聪!你别忘了你是怎么坐上你这个翰林院学士的,要不是我爹扶持你,你算什么东西,你能耐了,养个妓女当小老婆,这种上不了脸面的事情你可做得出来!是不是这个小狐狸精勾引你的啊,贱人就是贱人.......“
巷子里不一会儿就为了好些看热闹的人,趁着众人不注意,叶恪跃过围墙,进入屋子里头。他特地租下隔壁的屋子,两个房子的户型几乎是一样的,他直奔主室,翻找起来。
他要找的东西被缝了两层藏在枕头里头。
郭武聪娶的是关氏族女,因此在家中没什么地位,常年不是在翰林院就是到他这个‘金屋’里头来,极少回家,再加上此人谨慎小心,疑神疑鬼,因此叶恪猜测,他要找的东西可能不在郭武聪的家里,很有可能是另找了一个地方藏着,于是他这段时日一直跟着郭武聪,发现郭武聪在外头另有一处住所。
他探查多次,他打探了郭武聪过来的时间,给郭武聪的夫人寄了匿名举报信,就说泽水街细柳巷,郭武聪养了个小老婆在这里,郭夫人是出了名的暴脾气,果不其然闹的鸡飞狗跳,给了他进来找东西的机会。
找到了东西,外头的辱骂打闹哭泣声还未停歇,叶恪翻了墙离去,拿着东西直奔西街左丞相府邸。
三十八 科举舞弊
几日后的早朝上。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臣有要事禀报!”在文武百官预备退朝的时候,吏部尚书毛彦蘅站了出来。
高台上的薛景眼皮子都没动一下:“宣。”
“启禀皇上,吏部收到一纸诉状,臣看到这个诉状之后,因其内容令臣不寒而栗,特于朝堂之上禀告圣上!”
右相关绍翁心生疑惑,每日的奏折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都是由他来把关,目的就是为了不让皇上贴手政治核心,毛彦蘅是左相那一派的人,突然发言,该不会有什么猫腻吧,思及此,他狠厉地说道:“既有诉状,应由京兆尹或刑部接管,毛大人何故要越过立法守则!”
毛彦蘅并不被关绍翁的气势吓到,他递上诉状,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都说了出来。
“启禀皇上,关南下乡举子徐朗,状告礼部尚书郭文慧于天子脚下徇私枉法,科考舞弊!”
毛彦蘅的话音刚落,满朝文武震动。
郭文慧大声呵斥道:"混账!这件事之前左相不是说过是那个举子胡言乱语,毛大人身为朝廷重臣,无凭无据就诬陷本官,岂不是视王法为儿戏?何况你身为吏部尚书,越俎代庖,该当何罪!"
郭文慧敢这么说自然是有原因的,早在徐朗第一次在京城大街向张简告状时,京城中的眼线就跟踪徐朗,趁其落单时处理了他,现在死无对证,他毛彦蘅拿不出证据来,正好就此告他一笔,也好借此铲除左相的得力助手。